牛皮暫且吹到這,王瑾這喜歡幻想的能力一直不弱,但對於陌生的人來說,這已經到了極限,再也想不下去了。

他還是那樣碌碌無為,哪有什麼小諸葛,那有什麼世家武林,這一切,都是一場空,該回到現實,否則,就再也回不去了。

幻想的時候,總會很困惑,總會思考很多問題,但大都都是杞人憂天,做那無用之舉罷了。

常坐在一處發呆,心情不會愉悅,也不悲傷,看不下去書籍,也聽不下去歌曲,既無心玩遊戲,也不想與人閑聊,生命裏盡是空虛,找不到一絲慰籍,再蒙著頭幻想下去,王瑾,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得空出門閑逛,找一處可依靠的地方,雙手搭在上麵,看著前方,感受著風吹過來,帶來陣陣清涼,天氣不算熱,因為一場大雨剛過,也不算涼,因為正處夏日。

穿著拖鞋,一步一步的踏到這處人流稀少的小花園,有好幾處長木椅,也有好幾處木欄杆,總的來說,散心什麼的,能夠達到目的。

時而直起身,走幾步,再回來,繼續之前的事情,時間,我不怕它流逝,我最怕,就像之前一樣,一睡不醒,直到寂滅。

我終於還是醒了過來,在幻想的世界裏,當一切都歸於平靜,但我的內心卻臨近崩潰。

我還在外地,在一處醫院,正接受治療,記得一個星期之前就來到了這裏,不幸的是,沒趕上時間,醫生沒法子給做手術,隻好打道回府,過上了幾天再來。

同母親一起來了又回去,那一天我還受了涼,感冒了,我知道,醫生是知道的,但並沒有說什麼,隻說了具體的時間過來這裏動手術,就完了。

那一天是星期五,而約好了做手術的是星期一。

就這樣,我在家玩了兩天,本想和楊東,田欣一起去唱唱歌,看看電影什麼的,奈何不巧,趕上了田欣的考試,計劃也就落空了。

兩個大男人,去唱歌吧,有些別扭,再說那天我還有點咳嗽,也唱不了,作罷,想著去上網,男人嘛,玩玩遊戲就行了。

現在流行的是絕地求生這個遊戲,也就是吃雞,楊東早早就買了一個號,而我,就在那天才買了一個,就一起玩了。

我們都很菜,菜的摳腳,不敢去剛強,隻能四處打打野,運氣好了,碰上個同我們一樣菜的選手,還能收個人頭,運氣不好,遇上個人成盒,繼續再開。

早說過,天氣很燥熱,出門去網吧的路上就熱的不行,我也有些疲累。

網吧的環境很好,隻是有一些煙味,至於無煙的網吧,實在少的可憐。

沒戴眼鏡,我有些近視,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眼睛也不舒服,但還是玩了下去,玩硬逼著自己去玩,盡管它也很有趣。

回去就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心情沉到穀底,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回家,在外麵工作不是挺好?回來一趟,感冒,咳嗽,還要去做手術。

喝了母親熬好了的中藥,躺倒就睡了。

一連兩天,都是如此,但咳嗽沒有一絲好轉,一大早的我和父親感到汽車站,坐上了最早的一班汽車,匆匆忙忙的趕到那家醫院。

找到那個醫生,安排好了明天的手術,就在醫院住下了,我還在咳嗽,那個醫生也聽到了,但沒有多說。

醫院的醫生不多,但都很匆忙,互不過問,各自忙各自的,也就等待著,坐在病床上。

焦急的等待,對病情不會有一絲的好處,反而加重,醫院總有一股悶悶的感覺,叫人好不舒服。

這一天,沒有一位醫生來過問我這個病人,護士倒是按時過來查看,可問題得不到解決,隻好去找醫生,最後,掛上了點滴,隻盼著可以止住咳嗽,可它就是不聽話,第二天沒能好。

拖了兩天,又到了手術時,主任醫師沒來詢問,隻是在病房的醫生說了沒多大的問題,可以手術,也就抱著這個心態,可主事人沒有發言,多少心裏有些忐忑。

臨了,到了手術室和麻醉室的門前,撥打主任醫師的電話,可惜,沒人接聽。

不一會,門打開了,是麻醉師叫了我的名字,這會,母親也過來了,一齊進去,聽那個麻醉師說了一通,說了各種風險之類,聽的人心慌慌的,哪裏還會有做手術的心情,便又推了。

回頭,上了病房,醫生都來了,難得的是主任醫師也來了,說了一大堆,把責任推到了病人也就是我的身上,我自己不願意做,怪誰?

醫生嘛,誰也不願意承擔責任,也情有可原,我並沒有計較什麼。

一推再推,我也心煩,出門閑逛去,父母親都回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煩煩煩。

出門回來之後,心情舒暢許多,精神也有些恢複,積鬱都被清空,一切又歸於平靜,故事還要繼續,難得的放空自己一下,但是,我不會放棄,我還要往前,我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