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彤在中洋很好,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她。”不知怎的,這一句話就這麼從丁餘的嘴裏說出來了。老徐盯著他瞪大了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好好休息。”說完,丁餘回身就走出了病房。老徐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高雪,匆忙跟上。
“你幹嘛呀?這好不容易申請下來的,你就說這麼些屁話?!你來江正幹嘛的?”一出病房,老徐的暴怒聲就傳遍走廊,引得一眾醫生護士觀看。
“問不出口。”丁餘抵在牆邊上,雙手撐著膝蓋,微皺眉。
老徐一下明白了丁餘的意思,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隻能是歎了口氣。
“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還查下去麼?”兩人並肩走出醫院,老徐支開了所有人,獨有兩人站在醫院大門口。
“查啊。打不打算也得查。”丁餘回答道。
“你就……這麼個查法?”他眉毛挑向醫院大門內。
丁餘笑笑,獨自低頭撚著煙頭。“我要是告訴你,我知道凶手是誰了呢?”他的臉上劃過一抹玩味。
“啊……啊?”老徐被他的話一驚,一臉莫名其妙。
丁餘哈哈大笑,不再做聲,朝著車的方麵走去。老徐明白過來,罵罵咧咧的就要朝他打去。
第二天,丁餘就要和長江回中洋了老徐不理解他的這番做法,一直在嘟噥他不幹正事。長江也不明白他的做法,隻能打電話給隊裏打報告。這次他們回去是做火車,做了一天一夜才到。丁餘好像也不急了,悠哉悠哉。
在火車站是宋子江來接的,他開著丁餘的陸虎,一見他們出了站,急忙上前接行李。
“這段時間怎麼樣。”
“都調查的差不多了。”宋子江拉開車門,又走到了駕駛室。迎麵撞上了也要上車的長江,看了眼丁餘,就開始悄悄的議論著。
嗡的一聲,兩人身邊的車窗被打開,丁餘探出頭來,望向了他們。說道:“什麼事兒啊還得防著我。”兩人一愣,急忙搖頭上了車。
幾人馬不停蹄的就回了隊。刑警隊依舊忙碌,見到隊長回來了,大家隻是打了聲招呼就各忙各的。丁餘把行李放到了門口,叫上宋子江就回了辦公室。
“能結案麼?”丁餘沒有過多的耽誤,接過他手中的資料就開始看。
“這就得看您去的這一趟了。”
丁餘喘著粗氣,點點頭。又說道:“和趙局打個招呼,下午會議室。一組二組的警員準備好,聽候指令。”
人啊……就是不能太過張揚。就比如說丁餘,一次次的破大案立大功,招了多少人的不待見。他腳下埋的地雷,恐怕他自己都數不清。
二隊的成員都坐在了這諾大的會議室中。趙局看著對麵一臉從容的丁餘,從心底浮現出了一絲欣慰。
“首先這個案子在十年前,是已疑罪而定。很顯然,高雪不是罪犯,髂骨是人體最為堅硬的骨骼,經法醫鑒定。陳升的髂骨已經斷裂,這不可能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就能造成的。如果高雪的認罪是真實的,那麼殺害陳升肯定不會隻有她一個人。那麼這個人會是誰?才能讓高雪不惜性命的去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