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知道嗎?這不是放棄不放棄的問題,我隻是在做認為開心,認為快樂的事情。”溫姿憧憬著說:“就算有一天,張藝興真的會我說‘我喜歡你’,但我一定不會當真,因為我知道他那一定是在開玩笑,我想我是真的會被嚇到的。”
町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咬著吸管,皮笑肉不笑的反駁道:“我都會被嚇一跳,你開心的事,快樂的事不就成天想著他,蚊子,我們都多少年的感情了,你還瞞著我,你的那點小心思別想瞞的過我。”
溫姿低頭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是是,知道瞞不過你,算了,我們不討論這事了,就算在討論個幾年,恐怕也討論不出個結果。”
町笑是真的心疼她,她一直覺得追星這事是虛無縹緲的,沒有盡頭,沒有結果,從一開始她在這件事情上,就是持反對意見的,可兩年了,自己的反對沒起一丁點的作用,起先以為隻是小女孩的心思,喜歡追男神,過一段時間也就忘了,沒想到她還真能堅持,在沒有任何音信的情況下,一堅持就是兩年,本來也是沒多大在意的,沒想到自從她見到張藝興本人後,町笑覺得,她的那種感情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所以在她麵前,她盡量說是追星,完全不往那方麵去引,如今溫姿說結束這個話題,她自然是樂不思蜀。
“好,那我們就來說說鄭陽。”町笑清了清嗓子說:“蚊子,這可不能怪我,是他殺到我們公司,非要向我逼問你的下落,對我各種威逼利誘,我也是沒辦法了,才出賣了你一小下;嘿嘿,他還說給你一個驚喜,怎麼樣?有沒有變成驚嚇?那小子沒給你添麻煩吧。”
溫姿頓時扶額抓狂,不答反問道:“你認為以那個小子的秉性,會沒有給我添麻煩?把我的生活攪的一團亂,然後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啊,真的?不能啊。”町笑不相信的說:“我覺得那小子還是挺有悟性,挺會給人小驚喜的,所以才心甘情願的把你的位置告訴了他。”
溫姿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咖啡,杯子頓時見了底,服務員要來續杯,被她擺手拒絕了:“他那個小子,如果真的有什麼小驚喜,我恐怕都得高興的死掉了。”
町笑疑惑的說:“他可是帶來了你最喜歡吃的小零食,這都沒感動到你?”
“你說什麼?”她頓時被嗆到:“你說那些零食是他買來的。”
町笑也把自己杯子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要不然呢?好說歹說,非要向我套話你喜歡吃什麼東西,嘿嘿,我一不小心就給說出來了;蚊子啊,心肝的,你不會以為是我買來的吧?哎呀,我都請好假打算出去了,那小子硬是把我堵在公司裏不讓我走。”
溫姿從來沒有想過,鄭陽那麼一個小孩子呢心態,愛瘋愛玩,還能有這麼體貼的一麵,他的身上其實是有優點的,隻是那些優點還有待發掘,她好像又欠上他了。
聽町笑的意思好像是請了一個長假,溫姿的重感冒還沒有好的徹底,她一直在身邊陪著她,溫姿有時候就在想,關於人生交朋友的方麵,她確實是任何人都要幸運,有她的編輯町笑,不管事事如何的變遷,她真的是一如既往的陪在她的身邊。
溫姿回到入住的酒店便開始收拾行李,不日便趕往三亞,但是在旁邊看著的町笑頓時不樂意,她一把搶過她的行李箱仍在了地上,義正言辭的威脅道:“蚊子,我不準你現在走,你還在發燒,自己不知道嗎?”
溫姿頓時學著鄭陽的樣子摟著町笑的胳膊,討好的說道:“笑笑,我真的沒事了,在醫院躺了那麼些時間,再大的病也已經好了,況且我身強體壯的,真的沒有關係。”
町笑突然狐疑的扒拉掉溫姿的手說:“蚊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生病的?我聽鄭陽說,你隻是出去了一趟,第二天就在醫院躺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天呐,繞來繞去,又說起了這件事,她可以不回答嗎?溫姿乖乖的坐在床上,低眉順眼的撒謊:“其實,是因為我要在《滄笙踏歌》這部劇中扮演林清雅這個角色,所以我要練耐凍。”
在雪地裏的那些故事,她都打算徹底的忘記了,又怎麼可能把它說出去,況且以町笑的性格還不得打聽個八百遍;那麼此時此刻,她也已經做好被吼的準備。
“什麼?”町笑拖長音,所有的驚訝與震驚一一在她臉上閃現:“蚊子啊蚊子,你腦袋沒毛病吧?你是編劇,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去當演員,好吧,其實這也沒什麼,可是你去演戲之前,為什麼沒有提前和我說一聲,讓我們公司和劇組談,你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演上了,你的片酬怎麼辦?你的利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