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第二天,一大早,町笑就被敲門聲給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翻了幾個身,門鈴還在繼續響,又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睡覺,是誰大清早的不要命的來敲門?
想起昨天晚上,她和溫姿是睡在一張床上的,本來打算打發她去開門,可是沒想到一伸手,身邊的位置早已空了,她一個激靈做起身:“人哪去了?”
然而,門鈴還在繼續響:“難道出門忘了拿鑰匙了?”
繞了繞頭,髙聲對門邊應道:“來了。”
然而,當町笑蓬頭垢麵的打開門的那一刻,頓時驚呆了,敲了半天門的罪魁禍首是張藝興!
兩人都明顯愣了一下,及時反應過來的張藝興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對不起,打擾你了。”
町笑終於在淩亂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還有些沒睡醒的迷糊:“沒事,大清早的你有事?”
張藝興急忙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我想找一下溫姿。”
“溫姿?”町笑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繞了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張藝興一眼說:“溫姿不在,可能出去晨跑去了。”
“不過,我有話想和你說,方便嗎?張大明星。”
張藝興立刻有些尷尬,不過他仍是乖乖的應道:“願聽前輩賜教。”
町笑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誠然,這個小夥子很不錯,知禮節,懂禮貌,其實溫姿的眼光還是挺好的,啊,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套著皺巴巴的睡衣,哎,真的是形象全無。
她看了張藝興一眼,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服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稍等一下,我去整理整理。”
“好的。”張藝興立刻點頭。
“碰”的一下,町笑把門緊緊的關上,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本來就不醜,幹嘛把自己打扮的那麼邋遢,她瞬間想起了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
兩人找了一家吃早餐的餐館,相對而坐,町笑把自己齊耳的短發紮了起來,上身套了一件印著可愛卡通的T恤,下身同樣是牛仔褲,她點了麵包和牛奶,問了張藝興的意見,給他點了同份。
而張藝興穿了一件短袖襯衫,休閑白褲子,清爽幹淨,看上去真的是賞心悅目。
町笑喝了一口牛奶率先開口說:“既然我們都坐在一起吃早飯了,那麼我就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町笑,是溫姿的編輯。”
“你好。“其實張藝興的內心同樣是忐忑的,在昨天晚上的導演房間裏他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她,而她似乎很護著溫姿,那麼她現在主動找自己的目的是?他沒做他想,隻是禮貌的說道:”我聽溫姿提起過您。“
啊哈,這個溫姿果然沒白疼她,居然在她男神麵前提起自己,在男神麵前真是長了麵子啊;如果町笑知道,溫姿提起她隻是為擋箭牌,不知道會不會哭?她清了清嗓子,端坐好,一副長輩的姿態說:”既然,我們現在提到了溫姿,那麼我們就來討論她的事情,我想你也已經猜到了,我找你的目的隻是為了溫姿,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張藝興愣了一下,關於溫姿,他確實不知道她的許多事情,總覺得她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看他們的關係很好,難道知道些什麼?急忙應道:”您請說。“
町笑突然猶豫了,該從哪開始說起呢?從兩年前?還是問他對溫姿的感情,這些都果斷不能問的,那麼就從許璐開始:”上次我和溫姿去找你時,有個工作人員說你和許璐去見她的父母,是不是真的?“
咋一聽上去,果然有些怪怪的,怎麼感覺像是在審問負心人一樣,可能張藝興也會覺得怪吧,她和他非親非故的,幹嘛會問他這麼隱私的問題,不管了,反正她也是代替溫姿問的。
"我今天來找溫姿的目的就是來解釋這件事情的。"張藝興說:”我不想讓她誤會,但同時也不想讓任何人誤會。”
町笑翹著二郎腿,煞有其事的洗耳恭聽:“嗯哼。”
張藝興說:“我答應了許璐一件事情,劇組傳言我們交往的事情也是假的,而所謂的見她的父母也隻是許璐的演戲。”
町笑頓時震驚了,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還有這種事?我說的是這種事也能造假?”
“不不不,你等我消化一會。”町笑摸著下巴在淩亂的思緒中努力的思考問題,也就是說他和戀情的是假的,而所謂的見父母也是假的,那麼現在他主動來找溫姿解釋這件事情,那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在張藝興的心裏還是存在著那個死心眼的溫姿的?町笑瞬間被自己的分析搞的膽戰心驚,溫姿的努力沒有白費,她真的做到了?“我怎麼想都覺得很荒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