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男人頓時氣結,抿著嘴咬牙切齒的瞪著張藝興怒斥著:“我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公司藝人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管你,別自以為有了點名氣就胡作非為,你不要忘記了是誰讓你有了今天的這種成就,你要是氣不過,找個角落你們再狠狠的打一架,沒一個人說,糊塗的東西。”
啥?這就是解決的方法嗎?她沒有聽錯吧,竟然會如此的草率?溫姿覺得她是再也聽不下去,如果就照藝興公司的這種說法,那麼這場風波反而不會平息下去,而且還會越鬧越大,有這麼解決事情的嗎?
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即使是害怕,但也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先是朝眾人鞠了一躬,又用韓語打了聲招呼。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突然看著張藝興問道:“哪裏來的小女子?”
哪裏來的?感情剛才一直沒看到她?
張藝興急忙站起身介紹道:“她是我在中國拍攝電視劇的編劇溫姿。”
張藝興再次向溫姿介紹道,剛才那個滿身是火氣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而旁邊的幾個人則是公司專門處理危機公關的團隊,關於這一點,他們公司做的還是不草率的。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還該不該說自己的想法?可是麵對這麼龐大的一群氣勢勃勃的男人們,她還是沒有勇氣啊,再者,她無名無勢的,萬一真的說出來不被采用不說,反而有可能還會連累藝興,方才聽他們的談話似乎對那些出走的隊員成見很深,如果她再說出一句不得體的話,加深的意見,那真的的罪無可恕了,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私下了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藝興,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思及到此,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再次向眾人行了一禮,複坐下身子,並不打算再發表任何的意見。
而那個經紀人的目光硬是在她身上掃了八百圈,仿佛想看透她祖宗十八代都是幹什麼的,最後把目光移向張藝興,犀利的開口:“lay,我想你應該沒忘記公司合約的條款吧,現在不允許談戀愛。”
他們全程用韓語交流,雖說溫姿對韓語不是特別的精通,但還是能聽出個大概意思,她心猛然一顫,抬頭看向張藝興,要求嚴格的公司確實是有這麼一條,她雖見怪不怪,但當聽到原版後,還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雖然知道自己並不可能和張藝興有什麼關係,但是還是想聽聽他是怎麼回答的。
他先是愣了一下,急忙解釋道:“您誤會了,我現在沒有談戀愛,溫姿隻是我的編劇,再近一點的也就是朋友,僅此而已。”
那麼他和許璐呢?雖然說這事張藝興是肯定要瞞著公司的,可是竟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按理說出了這麼大的事,身為女朋友的許璐不應該全程陪在身邊嗎?況且,她幾乎就是步步黏著張藝興,這次回來上海,她會甘心不跟過來。
可隨後又一想,張藝興這次來是要見公司的人,有許璐跟著別人問起自然是不好解釋的,萬一露出破綻,指不定再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如此一來,溫姿倒也是釋然了。
經紀人及危機公關團隊走後,溫姿立刻問張藝興:“商量出解決的方法了嗎?”
他似乎心思很重,搖了搖頭。
想起剛才他們的談話,雖然溫姿一早就料到張藝興會如此回答,但還是少不了疑惑,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剛才你經紀人說的辦法你為什麼沒有同意?“
張藝興遲鈍了一下,笑了笑說:”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先動手的,況且就算這個辦法可行,我也不會為了給我洗白,而把髒水全部潑到他的身上。“
這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同為兄弟共進退,或許在張藝興的內心深處還是有哪些曾經一起戰鬥的情義的,這或許也就是他真誠的性格造就了,不肯撒謊。
“藝興,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溫姿有意結束悲傷的話題,拉住他的手腕,娓娓道來自己的想法:“先前媒體及粉絲並不知道你與鹿晗有矛盾,自從打架事件發生後才眾說紛壇,我想說的是,隻要你們暫時放下芥蒂,聯係鹿晗公司的人達成協議,就說是你們兄弟倆很長時間沒見麵,鬧著玩的,結果被有心人拿出截圖放到網上,最後說,你們的關係其實是很好的,根本就沒有打架一說,雖然說有些目擊者,但口說無憑的,開場澄清發布會,時間一長,這事自然就會被人淡忘,那時候也早已有新的娛樂取代舊的。”
其實,仔細一斟酌,如果雙方真的有意解決這件事情,放下芥蒂之後,這個方法也未必不可行,溫姿發表完自己的想法後,懷著緊張期待的心情注視著張藝興,隻見他沉思一番後,皺著的眉頭突然舒展開,嘴角上也爬上了笑意,臉頰上的酒窩再次若隱若現,她有多長時間沒看到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