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璐,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很危險?就算你再想得到張藝興的愛,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生命啊!”
溫姿正在酒店昏昏欲睡,她的主治醫師突然打來電話叫她到醫院去拿藥,本來她對於一切外出活動是拒絕的,然而抵不過三番兩次的電話鈴聲,最後妥協的回一句:“醫生大人啊,您可真的是盡職敬業啊,好的,我待會就去。”
懶懶散散走在去找主治醫生的走廊上時,旁邊的半掩著門的病房裏突然傳出了許璐的名字,似乎像是潘魏的聲音,關於他們的這類事件,溫姿壓根就是絲毫沒有興趣的,本打算繼續猶如孤魂野鬼的向前走,可是在聽到張藝興的名字時,就不由的她不淡定,立馬像是回了魂的死人,猛然又退了回來,倚在門邊,努力聽著裏麵的動靜。
隻聽見許璐不耐煩的說道:“我怎麼了,再說你不是實驗過嗎?那根鐵架子砸不死人的,況且我也沒什麼大事,如果這一砸還能砸出感情來,還不省了我們好多功夫。”
溫姿聽的莫名其妙,他們這是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會扯上張藝興,許璐喜歡張藝興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且溫姿也已經想清楚了,如果許璐是真心待張藝興的,真心的對他好,那麼她一定會選擇毫無聲息的退出,她自己怎麼樣的無所謂,最關鍵的是張藝興一定要幸福。
她自嘲的笑了笑,直起身子正打算離去時,畢竟在這偷聽別人說話怎麼說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然而溫姿還沒來得及邁動腳步,潘魏毫不知道收斂的聲音再次隔著並沒有關緊的門縫裏傳了出來:“那你砸出感情來了嗎?自從你替張藝興擋了一下之後,他除了把你送來醫院後就走掉外,都多長時間了,有來看過你一眼嗎?你別再傻了行不行?”
砸?砸什麼?溫姿還是沒能明白過來,張藝興遇到危險了嗎?為什麼是許璐替他擋了一下,溫姿的腦袋快速的轉動,突然之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也就是說,張藝興遇到危險,差點被鐵架子砸到,而許璐救了他,所以張藝興把許璐送來了醫院,而且安排此次事件的是潘魏。
這樣推理對嗎?天呐,溫姿到底聽到了些什麼,他們兩人也太可怕了,沒想到隻是來趟醫院拿藥,就探聽到這麼大的秘密,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信,它偏偏會通過某種特定的渠道傳到你的耳中,就像潘魏和許璐在病房裏談話,本來是沒有人任何人知道的,但莫名其妙的溫姿就剛好聽到。
緊接著許璐的聲音再次傳來,她不但充滿了不耐煩,還有些許的憤怒:“潘魏,你不這樣說話會死嗎?偏偏這樣打擊我是不是?再說了,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我們的以後,我千方百計阻止他們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麼,在飛機上你又不是沒看到,張藝興那麼無微不至的照顧溫姿,你不幫我就算了,現在還來指責我,隻要溫姿還在這個劇組一天,我們就別想有勝算。”
天呐,她聽到了什麼,在飛機上她發高燒昏迷的時候是張藝興一直在照顧著她?而他們為了所謂的什麼勝算,竟然在一點一點的算計著她,那麼潘魏的示好豈不是也是假的?
信息量過大,溫姿的腦袋完全承受不來,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而且她已經和潘魏說過會離開,他們到底還想怎麼樣?
如此看來的話她現在就更不能走了,張藝興身邊待著兩個不知道安了什麼心思的許璐和潘魏,張藝興根本就半點沒有防人之心,萬一真被人算計,那麼這一生豈不是也就毀了,不,她絕不會叫這樣的事情發生。
溫姿直起身子,心中莫名的壓製著火氣,她現在很想衝進病房,揭露他們的陰謀詭計,可在爆發的前一秒又忍住了,在不知道敵人的目的之前,萬不可輕舉妄動,她不是急性子的人,就等待著靜觀其變,而且隻要她在劇組待一天,就絕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不知道為什麼,溫姿的腦袋突然變的清明,她現在要趕緊去吃藥,趕緊把病養好,本來是對生活已經充滿了絕望,聽到一些事情,人生瞬間就有了目標。
溫姿加快腳步朝主治醫師的辦公室走去,她一定要快點把病養好。
病房內的潘魏很是無奈的摸了摸許璐的頭說:“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的都是張藝興,而我永遠也無法取代他在你心目當中的位置,可你知不知道,他壓根就不喜歡你,你這樣卑微自己,你的自尊心哪去了,你的高傲哪去了?”
“我不用你管。”許璐一把拍掉潘魏的手,拔高聲音說道:“我不要你管,潘魏,我再跟你說一遍,你要幫我就留下來幫我,你若是妄圖勸我什麼,請你盡早的離開,就當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