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姿最終還是沒能得到張藝興的任何承諾及解釋的情況下默默的留在身旁守護,她也時常在問自己,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可事實是沒有值得不值得,隻有甘願與不甘願,可溫姿是甘願的,兩年的關注,隻是想換來萍水相逢,她也找到了讓自己死心的理由,可是這個理由現在還不足夠強大,讓她無法放心的走,她每次都在心裏暗暗的說服自己,隻要許璐的事情解決了,她就會離開。
有些事情她沒有辦法去控製,就像根本沒辦法控製某些事情的發生。
莫名其妙的,身在醫院的許璐竟然知道了張藝興帶來一個女人,可是她那高傲的性子哪還能沉得住氣,頭上的繃帶還沒來得及拆,病服還沒來得及換就連夜從醫院趕來了劇組,這毅力也真的是讓溫姿無比佩服的。
最關鍵的是那時劇組剛收工,而張藝興被導演叫去幫忙把另一塊場地的器械收回來,一行人開車浩浩蕩蕩的走了。
臨走時,張藝興反複叮囑泰雅好好的在劇組等他回來,再一起回去,又走到溫姿的身邊說:“幫忙看一下她,千萬不要叫她惹出什麼事來。”
溫姿直點頭。
其實這事要是擱在溫姿自己的身上,她也是挺苦惱的,前有許璐,後又泰雅,中間又夾了一個她。
溫姿想不出張藝興會怎麼處理,總之她不會再給他添任何的麻煩就對了。
已經吃了幾次閉門羹的溫姿顯然是不想再去搭理在一旁寂寞的泰雅,隻要張藝興一回來,她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可是遠遠的便看見許璐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由於他們身在燈光輝煌的公司一層的大廳裏,外麵也全部都是路燈,照耀的恍若白晝,停工了,工作人員都在收道具,而等人的都開始在靠椅上小憩。
許璐的突然出現,溫姿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反正不是衝著她來的,也就是說潘魏已經把這邊的情況告訴給了許璐,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鬧劇。
泰雅正在溫姿的正前方坐著打著哈欠,顯然也是已經沒有精力再惹禍了,別人臉上但凡有顆痣就會被認定為毀容,但泰雅就完全沒有那種效果,恰到好處的美,許璐遇到了這麼一種強大的對手,不知她會如何的應對。
單從以前的朋友,好幾年的交情,許璐就輸了好幾條街。
果然,許璐隻是披著一件羽絨服,在大廳中央站定身子後,開始虎視眈眈的巡視著室內,潘魏見此急忙迎了上去,兩人竊竊私語一番,許璐的目光突然移向泰雅。
然後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不改一層不變的風格,走近後,居高臨下的抱著胳膊,高傲的說:“你是張藝興帶回來的女人?”
由於距離不遠,大廳又不屬於開闊地,所以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被溫姿實實的聽進了耳朵裏,但從溫姿和泰雅打過兩次交道的經驗來看,她顯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所以這兩個人突然撞上,那也離世界大戰不遠了。
果然,泰雅也不打瞌睡了,抬起頭,瞥著眼看著麵前來者不善的女人,警惕的說道:“你是誰?”
許璐脖子一揚,開始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女人的嫉妒之心突突的往上漲,況且泰雅還有一種異域的風情美,許璐說不嫉妒那完全是不可能吧:“你管我是誰?總之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張藝興是我的,不管你是誰,和藝興是什麼關係,都趕快滾回去。”
這個時候不要怪溫姿幸災樂禍,她確實也是想看看,這兩個女人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況且就算她上前勸架,不但不會起到滅火的作用,相反還會加火。
此番話一出,泰雅再也淡定不了了,騰的一下從靠椅上站了起來,同樣瞪著許璐,她突然就笑出了聲,打量了一番麵前的人說:“穿的這麼的扭曲,女士,你千萬不要告訴你,你剛從精神病院打車過來,lay是你的?嗬嗬,你肯定是犯病了?才會這麼的異想天開,別在這鬧了,回去吧。”
泰雅雖然說話一頓一頓的,但這也並不影響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如此一番絕妙的反擊,真的是把許璐的臉也氣綠了。
“你……”許璐直氣的呼著氣抱著頭,不甘示弱的回罵道:“你這個連話都說不好的不要臉的女人,你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你知道我是誰嘛你,我再跟你說一遍,你從哪來滾回哪去,我們中國不歡迎你。”
“吆,吆,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來中國和你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是老天爺也沒用,你沒資格,等到lay回來了看看我們誰滾。”
看看,這就是非國人和是國人的區別,語言上不通,直接落了一大截,泰雅倒是還算文明,並沒有說什麼不入耳的話,反倒是許璐壓根就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