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笑一心隻想著找許璐那綠頭雞算賬,根本就注意不上別的,她性子又急,穿過人群,抬手就要給許璐甩上一巴掌,沒想到竟然被她輕巧的躲過。
町笑惡狠狠的說:“你個綠頭雞,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什麼缺德事你都能幹的出來,你還有人性嗎?你怎麼不去死。”
許璐向後退了兩步,站穩身子之後也不惱,依舊抱著胳膊,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斜著眼看著得意的看著町笑說:“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得為自己的利益著想不是,像你們這些好人整天把幫助別人掛在嘴角,你告訴我,你得到了什麼,你什麼也沒有得到,要我說,你這種人才是最不要臉的。”
“你少在那胡說八道。”其實許璐說的也並無道理,現在這社會本就殘酷,誰不為自己考慮,她眼神雖有些飄浮,但也難掩憤怒:“你少在那為你自己的自私,野心,品德敗壞找借口。”
許璐仰著頭哈哈的笑了兩聲,諷刺的說道:“我胡說八道,我找借口,嗬,那那心虛什麼?我至少敢愛敢恨,我愛一個人愛的驚天動地,恨一個人同樣讓那個人付出代價,就比如張藝興,我那麼愛他,甚至把整顆心都掏出來送給他,而他是怎麼對我的,事情都如此地步,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那麼費勁心機的想要得到他,使了多少手段,是,到最後是公開戀情了,可他還是不愛我,現在我的心死了,也想通了,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毀了更好,怎麼樣?他現在被記者圍攻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你放心,等明天一上了頭條,圍攻他的不隻是記者,那些那些粉絲什麼的,到時候他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這個許璐倒是性情中人,想不到這麼快就承認了;可現實告訴町笑現在並不是發火的時候,她無所謂的說道:“是嗎?張藝興不喜歡你,那也是你活該,是你自作自受招來的結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你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就不相信老天會不報應在你身上,哈,我就等著那麼一天,哦,對了,忘了說一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放過,你說說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等這件事明天上了頭條,身敗名裂的指不定是誰。”
話音未落,許璐的臉色立刻變了:“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町笑傲嬌的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可以為了報複別人而喪心病狂,而我身為好人也同樣可以為了保護別人而絕地反擊;你說說,假如我告訴媒體,花旦許璐成殺害她父親的罪魁禍首,你認為你還能在這個圈子待下去嗎?”
許璐上前兩步,惡狠狠的瞪著町笑說:“你敢威脅我?”
“不。”町笑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威脅,而是正式的通知你,如果你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證我剛才說的那些話絕對會成為明天的頭條,大不了兩敗俱傷,你認為是他們兄弟不和的新聞大,還是你殺害自己的父親新聞大?”
說完之後她把U盤甩到了許璐的臉上,這一次,她沒有躲,而町笑也沒有失手,正中她的腦門,町笑深知就算把這U盤銷毀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許璐既然是有備而來,她會沒有備份?
費尚不滿的走了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許璐憤憤不平的瞪了町笑的背影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說:“你還想怎麼樣?毀他們的同時把我自己的前程也搭進去,我可不幹,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別把我扯進去。”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費尚可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證據可以報複他們,沒想到卻讓這樣一個白白的機會溜走,正煩躁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停工的這幾天,經紀人催的厲害,算了,暫且先放他們一馬,以後有的是機會,況且,就剛才的那兩句對話,就足以讓他們應接不暇。
町笑正想趕回去找溫姿,卻發現發現一處空地圍滿了人,而溫姿也正在往人群中擠去。
事情來的突然,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了解張藝興的鹿晗,自然知道他是有腰傷,所以一看到他的那個動作之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他無任何猶豫的急忙去扶他,並向聚攏來的記者揚聲道:“大家都讓一讓,快讓一讓,騰出點空地,張藝興的腰傷犯了。”
可是嘈雜的場內,鹿晗的聲音很快被隔絕與耳,羅清禪向後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問上一句怎麼回事,溫姿便已經再次擠進了人群,她看了一眼半蹲在地上緊皺眉頭,臉色蒼白的張藝興,張開雙臂,大聲的喊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非要把人逼死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