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姿突然有些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她由於心虛想收回自己的手,臉卻通紅一片,急忙轉過身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不知道。”
張藝興笑了笑,鬆開她的手腕,站起身,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悅,他繞到溫姿的麵前,雙手握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溫姿,我保證,日後我會用我所有的行動來證明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對你好,而你也是我這輩子永遠的獨一無二,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溫姿曾多次幻想過,身為粉絲站在自己男神麵前的模樣,會不會激動到說不出話,又會不會不敢相信到全身在發抖,或者是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尤其是自己一直喜歡的男神就這樣離的極近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當那期待的眼神在炙熱的看著她時,然後溫姿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不是幻想,都是真的。
她眼眸中的眸色波光蕩漾,這明明是溫姿一直所期待的,真的是她做夢都想達成的願望,可是此時此刻,為什麼她一句話都無法說出口,既然愛情降臨的如此之快,那她為什麼還有有所顧忌呢?既然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至少能把握住現在所有的幸福就足夠了。
溫姿含笑點了點頭,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我-願意。”
張藝興頓時露出了他那久違的愉悅的笑臉,臉頰上的酒窩好像在張揚著他的渾身上下每一個的細胞都是高興的。
他攬她入懷,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在笑容裏充斥著的是安心,是幸福,是幸運,是喜悅,是世界上所有關於人生最美好憧憬的標誌。
他們之間沒有那些轟轟烈烈,有的隻是平平淡淡中最真實的感情,有的隻是溫姿一心一意對張藝興好的心思,更有著那些默默守護從不要求回報。
溫姿的世界在這一秒中突然就變的春暖花開,她依偎在張藝興的懷裏,感受著那份熟悉的溫度和安心,閉上眼,仿佛這世界上的一切都已不存在,而唯獨隻有眼前的彼此刻骨銘心。
那頓本就不齊全的晚餐沒有再繼續吃下去,但由於張藝興是沒有吃晚飯的,溫姿又舍不得他餓肚子,隻好自告奮勇的說:“我們去菜市場買點菜,回家我給你做,正好也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公司裏租的那座小型的公寓裏,我今天看了,鍋具都很齊全,可能是公司的其他人都在那做過飯。”
張藝興坐在駕駛座裏連連點頭,他抿著嘴唇微微淺笑的樣子直看的溫姿神魂顛倒,突然一聲車鳴拉回了她的心緒,溫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我們走吧,去菜市場。”
他點了點頭,發動引擎;
首先有一點是溫姿必須得注意的,張藝興現在是公眾人物,是那種走到大街上都能造成交通堵塞的一類人,如果他真的到菜市場裏逛一圈,估計人家生意也不用做了。
所以一到達目的地之後,溫姿立刻從包中拿出口罩,嚴肅的說:“你在車裏等我,哪也不許去,我下車去買菜。”
說著就把口罩強行戴到他的臉上:“菜市場這麼多人,還是保險些比較好。”
張藝興笑了笑,伸手拿過口罩,戴到自己的臉上順從的說道:“好好好,一切全依照你的指示。”
溫姿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推開車門下了車,在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又惡狠狠的補上一句:“記住啊,不許亂跑。”
即使帶著口罩也難掩張藝興欣悅的嘴角,他隔著車窗看著溫姿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那一片鬧市之中,抬手摘掉她剛才給他強行戴上的口罩,反光鏡中依然可以看出他帶笑的眼睛。
拿著口罩在手裏擺弄,突然想起在上海下大雪的那天晚上,他醉酒,她好像也給他戴過口罩,張藝興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對溫姿動心的,隻覺得和她在一起很安心,有家的感覺,這幾年漂泊在外的孤獨感好像一下子消失殆盡,對於他來說,不管世間有多少的百花齊放,都抵不過她的獨一無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把口罩戴了上去。
今天的溫姿終於可以不用再和買菜的老板娘為了一毛兩毛錢吵的昏天黑地,因為她今天心情好,所以一切能商量的事都是沒問題。
回到公寓,溫姿在張羅著做飯,而張藝興在旁邊非要說幫忙洗菜,她拗不過他,隻好拿來一把蔥,又放好了水遞給他。
溫姿正在切肉時,本是愉悅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來,手上了速度也慢了下來,她猶豫著說:“藝興,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張藝興抬起頭柔和的看了她一眼後說道:“什麼事,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