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魏突然就好笑的笑了起來,特別不可置信的趴在桌子上慢悠悠的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孩子是我的?溫姐,話可千萬不要說的這麼自信,是,我之前是喜歡許璐,但是你不是一直在勸我放棄嗎?我現在放棄了,你卻非要說孩子是我的,是怎麼個意思?難道全世界喜歡許璐的男人,都是孩子的父親,您這真逗。”
這麼一番話瞬間把溫姿憋的啞口無言,她來興師問罪的氣勢一下癟了下去,有些懵,難道之前的猜測都是錯的?不,不可能,就算那孩子不是潘魏的,他也一定知道些什麼,事已至此,她一旦弱了下來,會勢必敗的一塌糊塗。
溫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澀,但壓下了心緒,杯子重新放到桌子上時,聲音也應聲而起:“不管你怎麼胡扯,總之我今天不得到一個答案,我不會回去,潘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可理喻,喪心病狂?”
“你說我不可理喻,喪心病狂?”他突然又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嘴唇搖了搖頭:“慈祥公平的上天可規定過我們必須要做什麼事情,必須不能做什麼事情嗎?沒有,既然沒有,我為什麼不能做我覺得公平的事情?這個世界上的人哪個不是為自己著想,哪個不喪心病狂?”
“可你在自私為自己著想的同時傷害到了別人。”潘魏似乎已經沒了耐心再繼續待下去,起身就走,溫姿不動聲色的繼續說:“你和許璐幹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劇組視頻被刪的事情,甚至包括許璐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這樣,你還打算走嗎?”
潘魏半站起的身子又突然坐下,不可置信的睜大著眼睛看著溫姿:“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有什麼證據?”
溫姿笑了一下,正眼看著他:“你現在都已經承認了,證據也總是會有的。”
“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她笑了兩聲繼續毫不示弱的說:“在你幹了這些缺德事之後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想你心裏肯定現在已經在掂量是張藝興在網上那些虛假的輿論頭條的威懾力大還是許璐害死自己父親的威懾力大。”
潘魏本是打死不承認的態度頓時就慌了,他眼神不斷的四處遊移:“怪不得,怪不得那段時間司機會那麼安分,原來是你們收買了他。”
溫姿終於失笑,笑了又笑,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咖啡後繼續笑,在潘魏逐漸沉下去的臉色中,她才緩緩的說:“怎麼樣?這筆交易劃算吧?張藝興的危機隻是暫時的,而許璐的就是毀一輩子的事,相信你心裏已經掂量出來了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潘魏突然黑著臉敲著桌子,極其激烈的說:“孩子不是我的,她不是我的,你應該去找和許璐一直在一起的費尚,你憑什麼來找我?”
費尚?費尚?又是費尚,溫姿都已經把潘魏逼成了這樣,相信此時此刻他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因為角色的事情,費尚和張藝興有仇,這也就難怪。
溫姿說:“那他們公開說孩子是張藝興的,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有許璐是否真的懷孕?”
潘魏自從得到許璐懷孕,自從得知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就異常的頹廢,他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之後,溫姿就很有可能來找自己,連應對方案都想好了,隻是沒想到應付走了羅清禪,卻沒糊弄過溫姿。
“能有什麼目的,這一切的主意都是費尚出的,他自然是記恨著角色的事情,再者,許璐也是有心報複,這兩人一拍即合,孩子的事情恐怕是真的,趁著張藝興還有澄清戀情之前,實施著他們的陰謀。”
這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道德的問題。
“既然如此。”溫姿說:“她都那麼對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那麼護著她?”
潘魏頓時慘淡的笑了,不答反問道:“你和張藝興可也是什麼關係也沒有,那你又為什麼為了他來興師問罪?”
這性質不一樣,如果潘魏知道她與張藝興的關係,也斷然不會這樣認為。
潘魏混沌的眼神開始逐漸清明的看著溫姿,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忙裝作風輕雲淡的說:“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人,但到底我是比你幸運的,有些事情,潘魏,我還是那句話,能放下的一定不要死死拽著。”
雖然說她勸潘魏如此如魚得水,但是如果這套說辭用在她的身上就沒像說的那樣灑脫。
和潘魏告別後,溫姿便訂了飛機票,飛到了北京,是夜裏十一點多到的目的地,夜深人靜,她孤身一人,難免有些寂寥,這些日子以來,她似乎是一直在和張藝興一起進一起出,偶爾的一人竟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