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張藝興的事情該怎麼向泰敏解釋?其實往深處一想,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不管以前他們的關係再怎麼好,再怎麼親密,那也隻是從前,和現在無關,更和以後無關。
溫姿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之後緩緩的抬起頭,把目光移向站在一邊,滿麵疑惑的泰敏,她的眉眼之間確實是和泰雅有相似之處,隻是唯一不同的是,泰雅多了一層活潑,而她多了一層沉靜,泰敏眼角間有一顆美人痣,而她沒有,幹幹淨淨的,白皙的皮膚,一雙文靜的眼眸好像隨時能溢出水來一般,她穿著一身粉紅係套裝,黑色的長發曾大卷,乍然看上去就像花叢中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這是,溫走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觀察著泰敏,她和泰雅最大的不同就是性格,穿衣風格,她是小清晰,可愛係,而泰雅是濃重,大氣,不拘一格。
雖然時常在她身上會看到泰雅的影子,尤其是從背後看時,這也難怪,畢竟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鹿晗似乎是看不慣靜默著的兩人,忍不住出聲:“能怎麼回事?明擺著的,泰敏,要不然你以為溫姿為什麼能夠和我們同進同出?”
溫姿和泰敏很是默契的把目光一致移向鹿晗,他聳聳肩表示無辜:“你們看我幹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我可沒心思管,愛咋地咋地,我可不奉陪。”鹿晗說著就把手從褲子口袋中拿了出來,沒看兩人一眼,酷酷的擦肩而過。
如今他一走場內頓時就剩下了溫姿和泰敏,說起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是挺怪的,或許談不上怪,倒也是挺尷尬的,不隻是因為一方麵的原因,還因為更多的原因。
溫姿性格微斂,她一直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能忍則忍。
是泰敏先開的口,她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不像泰雅,說起中文來都斷斷續續,有時連成語也聽不明白。
可以說,其實泰敏更像是一個中國人,她說:“你是誰?為什麼會和lay有什麼關係?”
溫姿可以看得出,雖然她心中充滿著不解和敵視,但說出來的話到底還是溫聲細語,或許這就是性格的原因,她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和泰雅見麵時,她連正眼都不瞧她,說起話來也都是目中無人,同是兩姐妹,可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
可是想歸想,如今這個問題問到了她身上,總是需要解釋一下,張藝興沒有把他們間的關係告訴泰敏,那麼由她來告訴,雖然不合適,但那也是實在沒辦法。
溫姿思緒了一番說:“三年前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你,泰雅,鹿晗還有藝興之間的事情我也都了解,可是如今三年已過,許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無法再回到過去,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說,人都要往前看,藝興好不容易放下以前的愧疚,找到他的新生活,如果你是真的愛他,或許就不應該再出現在他麵前。”
誠然,溫姿說這些話時,一直都是秉承著心平氣和,勸慰的味道,而泰敏似乎更是理解錯了,聽完那麼一番話,臉色頓時就變了,虎視眈眈的看著溫姿:“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告我不能再回到lay的身邊?我告訴你,我們關係好的時候,有你什麼份?”
看出她情緒的微怒,溫姿歎了一口氣,低頭又抬頭,盡量使自己的語氣放的平緩些:“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你曾經和張藝興的關係再好,那也已經回不去了。”
“如果沒有你,我們一定會回去。”泰敏突然上前兩步,目露凶光:“我知道,就算鹿晗不說,我也知道你和lay的關係,但是我今天想要告訴你,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你既然知道我們的過往,也一定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喜歡lay,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都喜歡他,我為他曾經付出過生命,我不怕再來一次。”
這一番話說的溫姿啞口無言,她沒有什麼想法,隻是覺得她太過偏執,而且她的那種眼神竟讓她感覺到了害怕,甚至感覺到了威脅,如果她的想法是真實的,那麼她就很有可能得不到張藝興而誓不罷休。
在這一點上,竟真的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溫姿帶著顫音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深知此時就算給他講道理也是完全講不通的,與其多說廢話,還不如開門見山,而且她知道她們兩人從第一次見麵就不可能友好相處,女人之間的戰爭,原因隻有一個,隻是因為男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