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溫姿也想過了,不管現在留在張藝興身邊的是泰雅還是泰敏,有一點是可以確定並且明確的,那就是她愛著張藝興,那種到達骨髓裏的愛,光憑這一點,溫姿就完全可以無地自容的退出。
假如她是泰敏,那麼這份愛就來的更加偉大,從他們剛認識那會開始,她就對他一往情深,後來又為了救他,不惜犧牲掉自己最寶貴的生命,後來,時隔三年,她沒有在意外中死亡,反而是回來了,卻依舊對張藝興的心意沒有絲毫的變過,你可以說愛一個人,在沒有任何消息,在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麵的前提下,你堅持愛這個人一年兩年,但絕對不會超過三年,但泰敏做到了。
另外一方麵,假如現在的泰敏真的是泰雅整容而來,那麼泰雅也同時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女子,隻是她的愛走了邪門歪道,就像她自己所說,在三年前的那場意外中她不但失去最親愛的姐姐,還和自己所愛之人被迫分手,難道她就不崩潰?她就不可憐嗎?這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選擇踏了這麼一條路。
如果所有的愛都可以被理解,那麼溫姿呢,她的愛該從何安放,她的愛不比別人少,她的付出不比任何人低下。
吳世勳說:“姐姐,雖然我不怎麼懂得愛情,但是我知道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溫姿沒有去見張藝興,而是臨時改變主意去見那個所謂的泰敏,她給町笑打電話告知自己的位置和決定時,她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哦哦,心肝的,我,我們在醫院,今天泰雅要拆額頭上的紗布,我陪她過來的,張藝興大概還在忙。”
溫姿低頭沉默了一會,隨後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情我想我要親自去問她,你把具體地址發給我,我待會就到。”
掛完電話之後,溫姿命溫殊先把他們的行李搬到酒店去,稍後再彙合,可是溫殊死活不同意,硬是拽著他姐姐的胳膊不肯撒手,但同時也有氣啊:“溫姿,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想把我支走,然後你獨自麵對惡勢力是不是?你不要騙我。”
其實溫姿完全就是這麼想的,她是去見泰敏,哦,不對,是泰雅,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們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況且溫殊又那麼衝動,別再兩句話沒說又打了起來,所以此次前去,溫殊是萬萬不能跟去的。
她笑了笑說:“你想象力還能再豐富點嗎?我們女人之間的談話你去幹嘛?再說還有町笑在那,我怎麼會獨自麵對惡勢力?溫殊,你放心吧,我既然已經決定回來了,那麼便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你就先回酒店,我稍後給你打電話。”
溫殊雖然千般萬般不情願,但還是一步三步回頭的拖著行李箱,先乘車去酒店,而溫姿深吸了一口氣,也打算直接奔去醫院。
誰知剛出了門,大門外就已經急速停下一輛高級轎車,溫姿還在奇怪會是誰?然而她思緒未落,車門已經被打開,從車內下來一位穿著西服正裝皮鞋擦的油光鋥亮,頭發曾中分,梳的紋絲不亂,瘦瘦小小但挺拔俊朗的身材,她已經在腦海中想起這個身影是屬於誰時。
然而那邊的關門車聲已經傳了過來,溫姿下意識的想要邁動腳步隱藏自己的身體,可是鹿晗已經扣上西服的最後一個扣子,迎麵走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就這麼準確無誤的對上了。
鹿晗先是一愣,緊接著不可置信的突然停住了腳步,還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到對麵站著的人是真實存在時,他頓時欣喜若狂,大步跨上前情緒激動的一把把溫姿攬進自己的懷裏,嘴上雖苛責著,但也在心疼著:“溫姿,你這個死丫頭,這些日子你到底跑哪去了,打你電話一直關機,你想急死我是不是?現在終於舍得回來了。”
溫姿頓時尷尬,無所適從,撲麵而來的專屬於鹿晗身上清涼的氣息,一下子讓她慌了神,夏日灼灼烈日照耀在他們身上,給予擁抱又加上了一層更深的意義。
她雙手立在身側,回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正想開口說話時,突然車內的副駕駛座上又下來一個人,她一身鵝黃色的短裙包臀,大黃卷發高高紮起,踩著高跟鞋,挽著手提包,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到前麵相擁的兩人時,不自覺的腳步停在原地,那美麗的眼神上溢滿了憂傷。
溫姿急忙輕輕的推了推鹿晗,自己也後退了兩步,看了一眼站在車旁邊的羅清禪一眼低下頭說:“對不起。”
鹿晗頓時就疑惑了,他皺著眉頭看著溫姿說:“對不起?也是,你不告而別,確實是該向我道歉,你不知道,自從得不到你的消息後,可把我,們著急壞了。”
話未說完,羅清禪已經換上笑容從後麵走了過來,叫了一聲:“溫姿姐,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