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
喝醉了?耀不知自己的腦子是不是有些問題,他對於麵對那麼個級別的怪物自己能想到喝醉這個狀態感到可笑,說到底這個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酒都還是個問題,五裏繼續保持著剛才的樣子向前走著,終於,在一片寂靜之中,五裏到達了自己的莊園大門前,從遠處看屋內沒有絲毫亮光,他想起來自己已經將利亞交給了教皇這個事實。
五裏從腰上取下了那程串的鑰匙,昏暗之中,五裏不費吹灰之力便在這一串鑰匙中找到了能打開大門的那一把,將鑰匙插入鎖孔,他沒有弄出一絲噪音的打開大門,他反複的檢查著,門上那不和諧的一條線條引起了他的注意。
注視著這不和諧的類似衣服上的布條一樣的東西,五裏笑了笑,他的嘴角隻有一邊翹了起來,那笑容是真的可以透露出一種“一切按計劃進行”的心理。五裏像屋裏走去,門口的腳墊一角的那一點紙片上的印出來的些許腳印,也透露出了確實有人來過的跡象。
“果然來了呢,本以為會晚幾天,真是心急啊。”
(你是說,孫大臣的那群人來過了?)
“是啊,雖然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但是確實有人來過了呢,路上追蹤我的那夥人估計也是大臣的人吧,雖然不知道跟蹤我想幹嘛。”
五裏說完就向著屋裏走去,即使不直接看到五裏的臉,耀也能清楚的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狂妄,那表情無比期待著推開門之後的場景到底是以什麼樣子呈現在自己的麵前。
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是耀在目睹了大門後的景色之後產生的唯 個想法,而五裏卻不像在大門的時候那麼淡定了,他開始大聲的將自己所期待的事情喊了出來,張開雙臂的五裏就好像在散播邪教理論的邪教徒一樣。
“果然啊!沒有讓我久等!還真是不會讓我無聊呢,人類!”
如果利亞在家的話,一定會被這種瘋癲的感覺嚇到眼淚再次流出來,用著耀那明明已經23歲了卻稍微有些幼稚的嗓音說道這種狂放自大,仿佛自己並不是人類般的語氣說著這種中二的台詞,真的是違和感爆炸。
(你最近性格反轉的是不是有點太厲害了。)
“啊?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隻是一點一點的再回複著我該有的而已!”
剛剛發表完在別人看來是可笑至極的中二病發言,但在耀聽來卻不由得寒毛豎的話語之後,五裏又突然平靜了他那激動到極點的心情,回複到了那個即使用著耀那張活死人般的臉也可以看出來的狂妄臉孔。
五裏向屋子的更深處走去,經過走廊的房間,以及洗手間,還有繁瑣的一些小小的儲物間之類的閑置房間也都盡數上了鎖,至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做著這段解說的葉廣耀本人也並不清楚,盡管他整天都目睹著和五裏一樣的景象。
來到那最深處的一角,那地方沒有陽光,甚至沒有燈光可以照射到那裏,有一片看起來不是很厚實的雜草團,實際上也隻是薄薄的一層而已,旁邊還擺放著破爛不堪的瓷碗,碗邊都已經破碎,那上麵還有麵包留下的少數麵包渣,旁邊擺著的是還剩著半杯水的玻璃杯。
五裏將手慢慢的抬起來,他將那一段粗略的釘在牆上的鎖鏈放在手裏把玩著,鎖鏈的那一段是一個類似手銬一般的鐵圈,尺寸不大不小,正好是一個年輕女性脖子的大小。
(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
即使共有著視覺,但耀總覺得自己對這些擺設包括那些上鎖的門絲毫沒有印象,而五裏在那裏一遍揉搓這鎖鏈一邊暗自的發笑,至於他的事情讓耀更加的混亂,沒有回答,沒有回答,等待許久五裏也隻是在屋裏閑逛檢查著各種耀沒有見過的東西,比如那把肮髒無比的勺子,已經那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薄紗紡織而成的女性睡衣,最後五裏還是回到了那一草堆前,這次,耀才好好的看清楚了,那牆上麵用著極為隨意的字跡寫著的,亞塔羅薩。利亞(奴隸)的字樣。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那麼激動幹什麼,我又沒真的像這樣對待她。”
耀當然是知道的,五裏根本沒有想要像個奴隸一般的對待利亞,可是對於這一切他真的是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