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飛唱著這首歌,淚水靜靜的流。好像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了下來。
“思父,大師兄她……”敖玉帶著哭腔喊道。
“不要吵,你大師兄睡著了。”謝雲飛輕聲嗬斥,繼續唱著最後的歌詞。
二郎真菌舉起三尖兩刃刀,指著謝雲飛,刀尖幾乎停在謝雲飛的額前:“金蟬子,最後看你還像個爺們的份上,暫且不跟你計較,把孫悟空給我,我好回去複命。”
謝雲飛昂著頭,怒視道:“今天想要帶走孫悟空,沒問題,但是你得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一旦光棍起來,謝雲飛就開始神經犯二了,說好聽點叫勇者無畏,說難聽一點,那就是找死!
但是,悟空都死了,特麼的我還取什麼經書?這個時候要是怕死,那才是真孫子!
聽到謝雲飛這話,二郎真菌頓時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連三尖兩刃刀都收了起來,譏諷道:“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誇你呢?”
謝雲飛站起身,將悟空送到了敖玉的懷中,鄭重的說道,“保護好你大師兄,她說了要睡覺的,誰都不能打擾她,聽到了嗎?”
敖玉接過大師兄,入體冰涼,她卻是傻了,嚇得說不出來話來。
“她已經死了!不要說胡話了,金蟬子。”二郎真菌揚起嘴角,不屑的道,“一個妖帝而已,在太玄真仙的麵前,不值一提!偏偏還要送死,我隻好成全她了。”
“你給老子住口!”瀕臨崩潰的謝雲飛都直接用上了老子。
“二郎神,你他嗎老子要跟你單挑。廢話也別說了,來吧。”謝雲飛無比憤怒的注視著身前的這個家夥,指甲甚至因為緊握用力,已然刺入的皮肉當中。
“哈哈哈哈哈!跟我單挑?你真的瘋掉了,敢和我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和尚都是一群不可理喻的蠢材,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二郎真菌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能,既然有人敢向她放狠話,她自然會還以顏色。
二郎真菌端起三尖兩刃刀,就要將唐三藏捅個透心涼,可突然笑了笑,對著謝雲飛道:“要是一刀將你殺了,時候西天佛祖肯定會找我的麻煩,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都說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正活著才是最艱難的事情。金蟬子,要怪就怪你嘴賤好了。”
“放馬過來啊!本神僧一定打的你媽媽都不認識你。”謝雲飛像是一個拳擊手蹦蹦跳跳,囂張的朝著二郎真菌豎中指。
二郎真菌也是醉了,極品不是沒見過,但是沒見過這麼作死的臭和尚。
二郎真菌收了武器,箭步而上,一拳打在謝雲飛的麵門上,謝雲飛隻覺得眼前閃過道黑影,下一刻鼻血就流了出來,伴隨而來的就是那巨大的眩暈感。
“居然沒暈?有點本事。”二郎真菌有些意外,晃了晃腦袋,對著謝雲飛說道,“唐三藏,找我單挑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本神乃是肉身成聖,就算你是前世金蟬子本體親臨,想要勝過我也要掂量掂量,何況現在你還是個肉體凡胎。”
“沒想到你也是個話癆。”謝雲飛抹掉鼻血,冷哼道“在我沒死之前,休想帶走我的大徒弟!”
二郎真菌哼了一聲,道:“不知死活。”
謝雲飛的神色高度集中,趁著二郎真菌無所謂的時候,猛地前衝,一拳打在二郎真菌的肚子上。
得手了!謝雲飛剛露出笑容,就望見二郎真菌似笑非笑的神色,下一刻謝雲飛就被二郎真菌踹飛了兩丈遠。
“結束了,可憐的凡人。就算讓你打上一萬拳,又算什麼呢?”二郎真菌徑直走向敖玉那邊,就要將悟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