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發髻散亂,俏臉殷紅,一件繡花肚兜勉強擋住高song白xi。白嫩的玉臂緩緩摟在謝雲飛脖間,一時間chuang榻之上歌喉婉轉、雛鳥低啼。
“謝侯爺,您這瑪瑙玄女像果非凡物啊。”
晚宴之上,張讓懷抱著雕琢精美的瑪瑙玄女像,很是感慨的說道。他癡迷的看向懷中的玄女像,手不住摩挲著玄女像的表麵,一副垂xian欲滴的模樣。仿佛這尊玄女像,乃是活生生的謫仙美人兒。
一旁李鈺肉疼的看向玄女像,心中不斷詛咒這張讓終有一日會千刀萬剮而死。
“還請阿父指點一二。”謝雲飛堆笑道,也是眼角一陣抽搐。這張讓拿了李鈺這麼一尊如此珍貴的玄女像,謝雲飛至少也得拿同等價值的財物來補償李鈺。
雖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但無論是誰一次性掏出這麼多身外之物,也承受不了啊。
聽得謝雲飛這麼一說,劉備王川等人也就起身向張讓祝酒,請張讓說出這玄女像的來曆。李鈺也不再一臉肉疼的模樣,好奇的看向張讓,他祖上得這玄女像已有四代。隻知道是一位西域富商贈與祖先,卻不知其具體來曆,沒想到張讓這一閹人竟能窺破其中奧妙。
見眾人這幅模樣,張讓也很是受用,他將懷中的玄女像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一旁。
“既然如此,咱家就為諸公講解一二。”
“這瑪瑙啊古稱赤玉、瓊玉,顏色形態多變,沒有所謂何種顏色最佳之說。其價值往往看其通體顏色、斑紋。”
張讓說著看向一旁的瑪瑙玄女像愈發癡迷,“這尊瑪瑙玄女像尊貴地方在於其形狀花紋與九天玄女頗為相像,工匠打製之時,順著其上花紋打製。渾然成一尊九天玄女像,這尊玄女像如此傳神,與其說是工匠水平超絕,倒不如說是自然之造化。”
諸位湊上前,這九天玄女像身上各處顏色形態不同。卻是那工匠當初打造之時,刻意順著花紋色澤而行,才雕琢出這尊玄女像。一眼望去,隻覺得栩栩如生,隱約之間有神光閃爍,仿佛麵前當真是一位超脫塵俗的仙女。
念及此,李鈺心中那份肉疼愈發強烈。
“看這打製的手段,應該是西域諸國之一的樓蘭國工匠雕琢,而且是王室獨有的工匠。這些人世世代代服侍樓蘭國王,自有一套奇異的手段。”
說到這,張讓巋然一歎,“可惜啊前些年,樓蘭國內亂,大批工匠死亡,隻怕已無人可以再雕琢出這般美miao的神像了。”
“咱家隻是略幫了侯爺點小忙,侯爺卻這般慷慨,咱家著實是感激。”
張讓漫不經心的瞟了九天玄女像一眼,在李鈺絕望的眼神中,幾名宦官上前將這尊瑪瑙玄女像小心翼翼的抬到張讓的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