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丹聽牧羊爺爺說得很有意思,便就眼見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問:“爺爺,聽說有一種孤雁是很痛苦的,真是這樣嗎?”
牧羊爺爺長歎一聲說:“孤雁就是失去配偶的大雁,它們總是飛翔在雁群的後麵,雁群晚上落到地麵,在蘆葦塘、河邊草叢間棲息,找尋水草吃;孤雁卻在一旁巡邏!夜裏整個雁群全休息了,總見一隻大雁目不轉睛地看著遠處,為雁群站崗放哨,它就是孤雁!周圍一有動靜,孤雁就發出叫聲,呼喚同伴趕快飛離。但有時候孤雁報來的是虛驚,便遭遇群雁的叼啄、懲罰……”
施丹漫無邊際地將她和孤雁聯係一起時,翁不二含卻對她又叼又咬,將渾身的邪勁全都發泄出來。
施丹隻好終止回憶,全心身應付著翁不二含的進攻。
翁不二含仿佛一頭闖出木籠的野獸,對施丹施暴,施丹有點受不了,刺心的疼痛使她身疲力竭,仿佛狂風中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很快被自天而降的暴雨撞擊得麵目全非,七零八落;一敗塗地!
施丹哭了,淚水向泉眼裏溢出來的清水,咕咕湧動,把好看的臉蛋子塗抹得一塌糊塗。
淚水流出眼眶,糖果臉腮,將她穿著的紅綾子上衣打濕了。
不諳人事的姑娘突然想到:今晚之後,她就是另外一個人了,爹娘賦予的本錢竟然讓一頭豬給毀了!含苞待放的姑娘再也不是良家女子,要變成千人踩,萬人踏的草墊子了!
施丹痛恨爹娘丟下她撒手人寰,使她無依無靠,仿佛狂風中的芭蕉,被暴雨蹂躪!孤苦伶仃地被野獸欺負、玷汙!
施丹這麼想著時,就對眼前這個胖得像豬的和尚恨之入骨,恨不能上前扣除他的眼睛珠子!
被和尚占有過的施丹,哪個良家男兒還會要?沒人要的身子,隻能泡在招年四季不見天日的齷齪地方備受煎熬。
施丹憂傷悲憤的淚水,引得翁不二含哈哈大笑,禿驢一邊笑,一邊幸災樂禍地說:“姑娘果然是處子!翟鴻巾真行,安排這樣極品的豆蔻讓老衲享用……”
施丹正在天馬行空地遐想失去青貞的那個夜晚,吳三朵冷不丁喊叫起來:“姑娘,這裏來沒來過人……”
施丹一怔,回過神來,見吳三朵英俊的臉上顯露著慍怒,便就嗲聲嗲氣說道:“看小爺說的,姑娘是幹這行的,還能沒人來?才送走一波,弄得人骨酥筋軟,光想睡覺呢……”
說著,就給床鋪上躺去,被吳三朵的麒麟鋼槍抵了回去。
吳三朵轉動著麒麟鋼槍道:“懂不懂規矩,沒見在下問你話嗎……”
施丹一怔,身子朝後退退,看著麒麟鋼槍故意做個伸腰展體的姿勢,不無挑逗地說:“將軍不要直著槍凶巴巴的,嚇著人家和你沒完……”
吳三朵將麒麟鋼槍往施丹眼前挺挺:“不要油嘴滑舌,回答我的問話,是不是有個叫羅天的人從你這裏走掉!”
施丹吃吃呐呐:“這個……這……,沒有啊,這位爺,你把槍收起來好不好,奴家可沒犯朝廷法令喲……”
吳三朵收起麒麟鋼槍,正色道:“不要打馬虎眼,我一進門就嗅到濕氣和男人留下的汗臭味,不老實說話,拉你出去騎木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