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菱花見冬至一梅這麼來說,嘿嘿一笑,道:“看來妹妹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到時候姐姐會教你的!”
說著一頓,道:“察哥那廝和奴家在一起時就有幾個女人同陪,那種氣氛嘛,嘿嘿,真是說不出口來……”
冬至一梅驚道:“姐姐和察哥有一腿?”
仁多菱花不屑一顧地看了冬至一梅一眼,道:“察哥是晉國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子。那時候這廝在卓囉和南軍司練兵,夜裏傳奴家過去,奴家哪敢抗命?過去後才知道這廝要群宿,那一夜除了奴家,還有好幾個部落酋長的千金!”
冬至一梅倒吸一口冷氣,道:“察哥占有了姐姐,為何還要送給遼王做妾,這不有點悖論嗎……”
仁多菱花道:“這就是男人之間的遊戲!不過遊牧民族不在乎悖論,想當年,漢家的和親女子王昭君出塞大草原,給南匈奴呼韓邪單於做了妻子,呼韓邪單於死後,他的兒子雕陶莫皋繼位,尊號複株累單於。複株累單於卻惦記他的後母王昭君,最後納王昭君作了妻子,還殺死王昭君和呼韓邪單於所生的兒子。遊牧民族的風俗就是這樣蠻野,在漢人眼裏,這樣的事情是蠻野,可遊牧民族見怪不怪……”
冬至一梅長歎一聲:“姐姐懂的真多,這些事情妹妹還是頭一次聽說!”
仁多菱花道:“妹妹身處漠北黑山鎮燕軍司,滿眼戈壁大漠,孤陋寡聞也不見怪;姐姐在卓囉和南軍司,緊靠中原,自然知道得多……”
冬至一梅見說,抬頭去看吳玠,見他還是那個樣子,便對仁多菱花道:“看樣子相公元帥確是喝高了,我倆再說說話兒,等他清醒一些我們再上去……”
仁多菱花見說,嘿嘿一笑,道:“妹妹是不是想聽那些悖論的事?那姐姐就給你叨擾!”
仁多菱花伸長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悖論的事情中原王朝也比比皆是。譬如那個女皇武則天,先做唐太宗的才人,後被太宗的兒子高宗納為皇後,還甩開高宗做了幾十年皇帝。還有唐玄宗李隆基,將兒子的媳婦楊玉環攬在身邊,做了貴妃……”
冬至一梅見仁多菱花一副放肆的情態,哀歎一聲道:“可我們總不能對不起吳相公呀!”
仁多菱花道:“哪有什麼,拔了蘿卜有坑在,吳相公又不知道我們被別的男人睡過……”
仁多菱花說著,回頭去看引領她們來到中軍大帳的穀丙來,這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出去了。
仁多菱花心中高興,便對冬至一梅道:“妹妹,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上吧……”
冬至一梅見說,也不客套,便就走到吳玠倚臥的床鋪跟前,輕輕解開衣扣,露出醉人心魂的酥胸。
仁多菱花沒想到冬至一梅的酥胸那樣飽滿,簡直就是平地的兩座小山。
仁多菱花也有點春心難禁,將冬至一梅那座小山把在手中,揉了幾揉,唏噓一聲,道:“妹妹生於荒寒之地,哪曾想到竟有如此飽滿的酥胸,來,拿給相公去吃……”
仁多菱花說著,便將冬至一梅的胸部捧在手掌心中,端到吳玠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