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陣後,林凡緩緩起身。然後,驚疑的發現身上的傷口竟然不再如以前那般火辣辣灼痛。
就連昨天被狼爪抓出的那幾道傷口也是有了結痂的跡象。
難道是那幾枚野果起了作用?
林凡心思一動,想到了某種可能。憑著腦海中的依稀記憶,小心翼翼的朝著原路折返。
一段時間以後,看著那幾株依然“健在”果樹,林凡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意。
說是果樹,叫之為灌木更為合適。因為,那幾株野果樹,不過林凡的膝蓋高低,不過十幾株,每一株上都有著幾顆果實,鮮紅欲滴。
說實話,若非已經切實感受到這野果的威效,林凡是萬不敢沾惹的。
那鮮紅的如同滴血的模樣,分明是在向外宣揚著“我有劇毒”!
擠破幾枚果實,將其汁液塗抹在傷口之上。那隱隱傳來的涼爽感覺,令得林凡心中大定。
隨後,將其上熟透的果子盡數摘下收入懷中後,林凡才是滿意的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這裏。
…… ……
林凡並沒有立即進行狩獵,因為以他如今的情況,根本連弓箭都無法拉開。但是,一些小型的陷阱還是能夠製作出的,幾番周折之後,他終於捕獲了他的第一隻獵物。
一條小河邊,在確認了沒有危險之後,林凡開始收拾自己第一隻獵物——一隻野兔。
火光搖曳,舔舐著金黃的兔肉,不時有油低落在燃燒著的木塊上,升起絲絲青煙。
在林凡身邊除了那鮮紅的野果,還有著一堆奇花異草。那些都是藥草,用以治療刀傷或者一些傷口。
之前,在林村,偷東西時,即便他速度快速,也免不了會被人擒住一頓狠揍。
為了治療傷口,他曾經“借閱”過隔壁一個村中醫師的一本藥書,藉此熟知了不少治傷的草藥。
將那些藥草嚼碎後,一部分塗抹在雙肩以及腿上,另一部分抹在了烤製著的兔肉上。
肉香混著藥草的香氣很快在河邊彌散開來。
終於,兔肉被烤好。
早已饑腸轆轆的林凡迫不及待,撕下一塊便往嘴裏塞去。但是那滾燙的熱度令得他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好一陣子才恢複過來。
…… ……
半隻野兔下肚後,一直充斥著的饑餓感才是逐漸消散而去。
將剩下的肉用短刀片好用包裹包住收起後,才是起身,準備繼續他的狩獵。
一顆大樹後,林凡屏息凝神,將一根箭矢搭在弓上,而後緩緩拉開。他箭頭所指,一群鹿正在低頭嚼著地上的鮮草。
這些鹿都很警惕,不時抬頭望著周圍,一有不對,便會撒腿狂奔!
“嗖!”
精鐵箭頭劃破空氣,朝著其中的一頭鹿射去。
那頭鹿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抬腿便是要逃離,但那箭矢還是落到了它的一隻腿上。
突入而來的襲擊,令得鹿群突然變得混亂,四散而逃。
而在箭矢射出的瞬間,林凡便是提起手中長刀,朝著他的目標撲去。
噗嗤!
鮮血噴湧,長刀徑直穿透了那頭鹿的胸腔。那頭鹿不甘的掙紮了片刻後,才是咚的一聲倒在了血泊中。
而林凡卻也用光了氣力,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肩膀上仍有著些許撕裂般的疼痛,那是拉弓造成的後遺症。畢竟,他現在並沒有完全恢複。
這頭鹿,是他這三天中第二次捕獲到的獵物,第一次,是那隻野兔。
望著地上不小的獵物,林凡心頭去並沒有太過歡喜。他知道,隻有自己獵殺到足夠的獵物,他才能回歸道宗,真正的休息一陣。
至於白道言,一想到這個名字,林凡就恨得牙根癢癢。做人怎麼能夠這般無恥與沒有下限呢?
有時,他甚至會惡毒的想,那十幾位名義上的師兄們不會也是被白道言以某種方式坑死的吧!
拖著那頭死去的鹿,來到河邊,正要開始開膛破肚,準備自己的午飯。
突然,一股強勁的威壓從一旁的林中傳出,林凡身軀陡然一緊,而後果斷放棄手中的事物,向一邊的林中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