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當吳炎再次醒來後,身上的上顯得十分猙獰,不過從吳炎的臉色來看,已經好多了。身上的傷口結痂了,看著全身紫紅的像是穿了一身鎧甲。
吳炎起身走出洞府,去往昨天點著的火堆旁,看到自己昨天沒吃完的肉換成了生肉,酒壇仍然在那放著。吳炎扭頭對著母狼說:“狼媽,你隻把我給你的那塊肉吃了,這些酒你真的一點也沒喝嗎?你也太不相信你兒子我了吧!酒放那這麼長時間,沒都味道了。”
吳炎準備提起酒壇,去倉庫換一壇,然而剛一發力就觸碰到身上的傷口,剛結的痂內又滲出血絲。吳炎慘叫起來,而母狼的眼裏也充滿了笑意。
一個星期過去了,吳炎身上的上已經全好了,身上結的痂也都沒了。
吳炎在那嗷嗷叫著,“我要出去,身上都要長蟲子了,狼媽,你就讓我出去吧,我那傷早好兩天了。”吳炎低頭把胳膊上的袖子鋝起來說:“你看,一點印記都沒有了,從上次我把真氣融入血肉以後,傷口的恢複力連我都不敢想象,本來這個世界的靈氣就能恢複身體受的傷,現在更快了。”
母狼看著吳炎希望,也不再阻止他,吳炎大聲歡呼一聲,把鐵劍背到身上,拿起弓箭向外跑去。
母狼原本還是不同意吳炎出去,然而看到今天的吳炎和前幾天不一樣,臉上多了一些開心,不忍心讓他的心情再次低落,所以才會同意讓他出去。
吳炎背著鐵劍出去了,這次母狼並未像以前一樣暗地裏跟著。經過幾天前的那次意外,母狼知道吳炎功力大增,隻要不遇到厲害的妖獸,就沒有性命危險。
放下母狼暫且不說,先說吳炎,吳炎走進叢林後,並未發現什麼厲害的動物,甚至看到幼小的受傷動物,還會認真給它包紮。
吳炎繼續走著,在經過一棵枯樹時突然頓住了,他收到了危險的信號。吳炎警惕的看著周圍,並沒發現什麼,但危險的氣息並沒有消失,這使吳炎越發的警惕。
正在這時,“嗖”的一聲,從樹上串下一條青光,吳炎退後一步側身躲開,凝目細看是一條青蛇。
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條蛇在半空蛇身一扭,竟轉身追了過來。吳炎大吃一驚,伸手虛晃,把大拇指伸到蛇口,蛇張口咬住,吳炎右手掐住蛇的七寸使勁扯了起來。
隻見被蛇咬著的左手拇指迅速變黑,很快蔓延到手腕,吳炎的眼前也開始發黑,“想不到自己剛開始自己行走,就遇到這事兒,自己要交待到這裏了。”接著吳炎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過了不知多久,吳炎感到眼前有影子閃來閃去。然而影子模糊不清,看不清麵目,隻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影子。
在這道影子的對麵有一條蛇,蛇通體青色,隻有尾巴著地,蛇首高高抬起,“呲呲”的吐著蛇信,眼睛冷冷的盯著對麵的人影。
隻聽那道模糊的人影囂張的狂笑道:“你這麼一條畜牲也想爭我的鼎爐?真是找死,如果不是這麼幾年太無聊,我根本不會讓你進入他的身體,現在你正好可以陪我玩玩。”
那青蛇聽著他輕蔑的語氣大怒,嘶後一聲撲了過去,模糊人影伸出左手食指一點,正中青蛇眉心,青蛇頓在了半空。模糊人影輕蔑的說:“幸好我沒有發力,不然你早就死無全屍了。”
“現在給你個機會,替我保護他,等時機成熟了,我吞掉他修為的時候,會給你留點好處。隻要你跟著我,到時候我吃肉,你喝湯,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然而青蛇根本不領情,甩尾抽向點在自己眉心的手指。模糊的人影大怒,收回點在青蛇眉心的手指,對著抽來的蛇尾一彈,青蛇嘶鳴一聲,斷成兩截掉了下來。
模糊的人影哼了一聲說:“不識抬舉,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從還是不從?若從,將來你世界之大,任你逍遙;若是不從,我現在就將你扒皮抽筋,煉化你的內丹,折磨你的魂魄。”
這話不說罷了,一說這青蛇便欲自爆內丹。模糊人影看到這一幕大怒,沒想到這青蛇這麼剛烈,誓死不從,還欲炸碎自己的鼎爐。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把你滅了。”
模糊人影抬手按了下去,隻見那手掌迅速變大,很快覆蓋了那斷成兩截的青蛇。青蛇的身子爆漲,想提前自毀,奈何修為境界的差距在那兒,根本不由它,那手掌快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