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伸開手,斜空一斬,雜草全部齊根折斷。接著雙手向前一推,雜草全部被堆積到一起,之後向吳炎看了一眼,吳炎點點頭,走到跟前,掌心出現一條火苗,雜草“轟”的一聲開始燃燒,在吳炎的控製下,熱度並沒有向在散發,僅僅在一個範圍之內。
等所有的雜草全部清理完後,紫霄閣的院裏,出現一個墳墓,墳墓前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幾個字:“敬――紫霄閣不屈英雄東方紫衣”。
水若寒抬掌把石碑擊碎,向著旁邊的一塊兒巨石伸出手指劃了幾下,碎石“嘩嘩”掉落,等塵埃落定,一塊兒嶄新的石碑出現,隻是石碑上並沒有字。
“弱水,你……”水若寒看了看東方弱水,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主動去刻字。
東方弱水在墳墓出現後,就俯在墳頭哭泣,嬌*軀顫抖著,吳炎走到東方弱水身後,輕拍她的後背,東方弱水轉身趴在吳炎懷裏,失聲痛哭出聲。
這一哭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等東方弱水收住聲音後,看著水若寒切割的那塊石碑,手指疾馳,幾個字快速出現,“奠,父紫衣劍聖;女東方弱水立。”
東方弱水突然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一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吳炎連忙出手拖住。水若寒查探了一下東方弱水的情況,知道她是因為傷心過度,所以也就沒有理會。
吳炎尋了個不太破的屋子,把東方弱水放下,自己則守在旁邊。
水若寒看著孤零零聳立的墳墓,歎息一聲,把石碑豎在東方紫衣的墓前。
淩風取出一壺酒,和幾個杯子,拉著水若寒坐下,往杯子裏倒滿酒後,水若寒和淩風各自拿起一杯,倒在地上,然後又拿起酒杯,一仰頭,把酒喝掉,水若寒說道:“大哥,這是我們兩個,敬您的。大哥,我們兄弟三人,是師傅的弟子,師傅把我們看成自己的孩子,而大哥您又把我們當成親弟弟,處處照顧我們。當初我們不懂事,總是惹事生非,最後的黑鍋,全都是讓大哥去背的。”
其他人見到此情景,都無聲的退開,給兩人留下了一個充足的空間。
“二哥,你還記得嗎?小的時候,師傅養了幾隻飛鶴,我們兩個喜歡坐飛鶴出去玩,但是師傅總是不允許,怕飛鶴會傷害到人。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又偷偷的把飛鶴放出去,隻是這次我們還沒有坐上飛鶴,飛鶴便飛走了,我們兩個可惜的望了一會兒,便出去玩了。”淩風笑著說道。
“是的,師傅喜歡飛鶴,當初師傅養的飛鶴非常的漂亮,我記得大哥也很喜歡飛鶴。師傅經常帶著大哥坐在飛鶴上,飛來飛去。我們當時非常的羨慕,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也能坐在飛鶴上?”水若寒也微笑著說道。
“嗯,當時我們都沒有在意,一直到晚上,當我們玩夠了,回來時,聽見師傅大發雷霆,原來那幾隻飛鶴出去後,啄傷了一個上山采藥的人。而這采藥的人,是他們家裏有一個病老母,他是唯一的一個勞動力,他的受傷,對他們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