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在回家的路上,上官飛生氣的罵,“想我堂堂神醫,還是第一次被人從家裏當做垃圾給掃了出來。”
“對,這周家也忒不是人,他們那眼睛都長後腦勺了。”山葵你比上官飛還生氣。
趙天晟拍了拍山葵的肩膀說,“別生氣,不是解釋清楚了嘛。”
“他們那是什麼眼神啊,我明明就是在方便卻被人當做了淫賊。”山葵是越想越生氣。
“哈哈哈,太好笑了,山葵當時是個什麼情況?”上官飛現在還想笑著,十分好奇剛剛的情景。
山葵瞪了上官飛一眼,說道,“能有什麼情況啊,我不就是肚子痛去方便嘛,剛剛蹲下去不久,正爽的時候。一個石子飛到我屁股上。我痛得悶哼了一聲,那丫頭立馬尖叫說我是色狼,你說我冤不冤啊。”
趙天晟也憋著笑問道,“那石頭沒傷到你吧。”
山葵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後揉了揉,“現在都還痛著哩。”
“上官飛,快給山葵看看。”趙天晟說道。
“還知道疼就沒事,不就是個石子嘛,沒事的。你應該感謝老天,那石子沒有打到你的命根子,否則就是想掛臘腸也掛不了了。”上官飛看了一眼他的褲襠。
山葵趕緊捂住,“這兒怎麼能打,打不得,打不得。”
他那樣子又逗得趙天晟和上官飛笑個不停。
“你們說的掛臘腸,是什麼意思?”山葵不解的問道。
上官飛看了山靈一眼,“問你妹妹啊。”
三人將目光轉向山靈,山靈隻是埋頭不語,對於他們三人說了什麼她根本不知道。
“山靈”趙天晟叫了他一聲。
上官飛和山葵頭靠近她的臉,想看看她怎麼了。
“啊”山靈聽見有人喊她,驚了過來,可是入目的是兩張放大的臉。
山靈一把推了出去,“幹什麼”
“山靈你剛剛是睡著了?你好牛啊,走路都能睡著。”說道。
山葵心疼的說,“要麼哥背你吧,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你一定是太累了。”
“我沒事,隻是想事情想得入神了。”山靈擺了擺手。
“你想什麼呢?這麼入迷?”趙天晟問道。
山靈說,“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周瑾宇一聽見我們說要請他幫咱們裝修,問也不問,拿著掃帚就將咱們趕出來。”
“是有些奇怪的,怎麼說也該給咱們解釋一下,聽聽咱們怎麼說的,在將咱們趕走吧。”趙天晟也覺得十分的奇怪,現在細細想來,有太過的疑點。
“嗨,依我看他們周家就是眼睛長在頭頂心,太自以為是了。”山葵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所以說話難免有點衝。
上官飛是第一次被人趕,有些氣不服,“我看也是,這周家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漢子被媳婦兒摁到地上打,公公給兒媳婦兒下跪,最小的女兒都十六了還木出嫁,兒子成親了卻還那麼的怕婆娘。
這家人處處透著詭異,很不正常。
“你們真的一點都不感覺奇怪嗎?”山靈實在有些好奇,周家人本來是很有禮貌的,為什麼一聽見要請他們出來做工就變得麵目猙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