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指著山靈說,“你什麼意思你?我們上門吃飯還被說成是找茬的,該不會你們的撲克丟了吧,所以故意找借口搪塞我們。”
若說剛剛還有所不確定,那此時她是真的能斷定這幾個人,來著不善,居心叵測。
趙天晟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店裏的撲克牌打失了?難道你們一早就知道,現在是故意來探風的。”
不隻是趙天晟嗅出了其中的不同,其他人也嗅到了陰謀。
“哼,原來是撲克牌沒了,那咱們還來了做什麼,咱們可是圖玩那撲克牌而已。”那漢子故意叫噠聲音,故意說給誰聽似的。
在現代一副撲克牌一兩元錢一副,要多少有多少,那麼多的飯館,還不是照樣紅火。
一家飯店能夠留住許多顧客,靠的一來是經營的手法,二來是味道和服務態度。
而不是一副撲克牌,傣靈園是飯館而不是賭館,她又何必去在乎那麼多呢。
如果說他們是衝著撲克牌來的,那等玩的厭倦了,自然不會來傣靈園,既然這樣的話,那她也不會挽留。
“是啊,我們店裏的撲克牌丟了,但是我們的撲克牌隻是用來,讓客人打發用餐前的閑暇而已。有沒有都無所謂,因為我開的是飯店而不是賭場,”山靈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啊,你是覺得有沒有無所謂,可是我們卻覺得,有的地方才是我們想去的地方,走,我們卻別家看看。”那漢子手一揮,那些客人都走了,一會兒傣靈園沒有撲克牌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得沸沸揚揚。
李氏癱坐在地,“這第一樁生意就這麼黃了,該怎麼辦呢?”
趙天晟看了李氏一眼然後來到山靈身邊說,“山靈,你看這撲克牌丟了,咱們要不要報官?”
薛老頭立馬讚同的說道,“報,立馬報,那賊人偷走了撲克牌,一定會在店裏用的。咱們去把他們抓起來人贓俱獲。”
李文武,不可遏製的抖了一抖,心裏有些焦急。
“這撲克牌整個靈橋鄉的就咱們傣靈園有,隻要找到撲克牌就知道,是誰偷了咱們的東西。”山木也十分的讚同。
李文武說,“我反對報官。”
山葵震驚的看著他,“小武,你咋那麼激動?”
李文武這態度是挺激動的,在怎麼說,一聽見報官也不會有這種誇張的表情啊。
他坐著的板凳因為他的站起,而倒在了地上,聲音叫的很大,裏麵還摻雜著驚恐,對就是驚恐。
有這種感情摻雜在裏麵的,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做賊心虛,怕報官後查出是他所為。另一種就是他有足夠的理由,來說明報官有很大的危害。
“那小武哥,你說說為什麼咱們不能去報官?”山靈很不想將李文武與第一種原因聯係在一起。
李文武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然後趕緊解釋說,“咱們貿然去報官,要是打草驚蛇了怎麼辦?他們把撲克牌全部燒毀,咱們就再也追不回來了。你們都應該知道,顧客這一個月來,每天絡繹不絕的出入咱們傣靈園,是因為這撲克牌比較新穎,他們在興頭上,要是咱們報了官,惹得他們不快將撲克牌燒了就得不償失了。”李文武說完才想起這撲克牌是山靈自己做的,要是被燒了那也沒啥事啊,她又做幾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