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賺到的五兩銀子,柳蓁和顧如風走出了綢緞鋪。
柳蓁心想,總算沒有白忙活一場。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柳蓁停下來問顧如風:“剛才,你為何不答應那個老板繼續給他染布?”
“你不願意的事情,我為何要勉強你做。”顧如風淡淡的說。
沒想到,顧如風真是一個聰明的人,連自己這點小心思他都看出來了。
“如果你想和他繼續做生意,你會把進那些綢緞的錢往壓,你沒有提這個事情,就證明沒有這方麵的意思。”
顧如風不再說話,像是在詢問,我說的對不對?
“我確實是那樣想的,咱們上一趟山不容易,染一匹綢緞,那花草就用完了,你的創造不了最大的利潤。”柳蓁一邊走一邊說。
“要想節省那些花汁,就得少用料,可少用料了就染不全呀。”顧如風也和她一起想辦法。
“是啊,染不全,是啊!染不全,可以染不全呀!”柳蓁猛地興奮了起來。
從來沒有見過柳蓁這個樣子,她突然間的舉動,把顧如風嚇了一大跳。
“相公,我有辦法啦!”柳蓁激動的說。
顧如風也跟著激動起來,不過,讓他激動的並不是柳珍想到了辦法,而是因為柳蓁那一句相公。
好像她很久沒有叫自己相公了。
她居然還拉起了自己的手。
這是要逆天呀。
“我們回去,去找綢緞鋪的老板。”如此說著,柳蓁就拽著顧如風往回走。
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顧如風還是跟她折了回去。
綢緞鋪的老板正在摸著那匹綢緞,心裏喜滋滋的想著批綢緞能夠掙多少錢,沒想到,柳蓁和顧如風又回來了。
看到他倆,綢緞鋪的老板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莫非,這兩個人想要反悔不成?
老板心想,不管他倆是什麼目的,但凡想要把這匹綢緞再重新買回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賣給我的東西,還想要回去,就像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隻有兩個字,不成。
綢緞鋪的老板一副防禦的姿勢,眼神戒備的看著他倆。
隨後,又騰出眼神向旁邊的小二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把那匹綢緞收起來。
綢緞鋪的老板幹這種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小二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麻利的抱起那匹綢緞,就向後屋走了進去。
“老板,就一匹綢緞,你還像寶貝似的藏起來呀?”柳蓁笑著說。
綢緞鋪的老板可笑不起來,直接就問:“你是後悔了嗎?”
聽他這樣說,柳蓁到想和他開個玩笑。
“我後悔了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
“我就直接跟你說,你要後悔了,我也不給,你要不後悔,那都好說。”老板的眼裏都要噴出火來。
“你不要那麼著急,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既然賣給你了,我又真有要回去的道理,我是在這裏看布料的。”
聽柳蓁講完,老板像虛脫了一樣,坐在椅子上心想,剛才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