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蓁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來的時候,她才感到肚子餓了。
“玉潤,有沒有吃的?”柳蓁喊到。
玉潤應聲過來,說道:“夫人,老爺為你熬的粥還在爐子上煨著,我現在就給你端過來。”
柳蓁點點頭,便走下了床。
外麵陽光明媚,看了一下那鬱鬱蔥蔥的花草,柳蓁心想,還是家裏好,最起碼能夠睡一個安穩覺。
玉潤很麻利的把粥端了過來,還配著三四樣小菜。
紅綠相間,一看就讓人很有食欲。
吃完飯以後,柳蓁問玉潤:“那位姑娘可醒過來了?”
“夫人,你問的是哪一位?咱們原先就的那個姑娘,現在正在廚房裏做飯,咱們後來救的那個,還沒有醒過來。”
柳蓁明白了,玉潤說先前救的那個姑娘,指的是香草。
“還沒有醒過來嗎?跟我一塊去看看。”柳蓁說著,起身就向外走去。
剛走出門口,柳蓁就看到香草端著什麼東西走進了書房。
“夫人,”玉潤欲言又止。
“由她去吧,我沒心情搭理她。”柳蓁說道。
叫香草的那個姑娘看老爺的眼神,可不一般。
這件事情玉潤很早就發現了,讓她不明白的是,夫人為什麼這麼不在意?就算,正室允許夫君納妾,也沒有這麼咱不在意的呀。
如此想著,她們就走到了那個姑娘的房間。
推開房門的時候,她已經醒了過來。
看到柳蓁和玉潤向她走來,她有一些慌張,急忙問道:“是你們救了我嗎?這是哪裏?”
玉潤輕聲的說:“是我們夫人救了你,這裏是顧府。”
來不及多想,這個姑娘就跪到了柳蓁麵前,“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柳蓁扶她起來,說:“你現在還有傷在身,不要這麼激動。”
這個姑娘這才又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你不像是受災的人,你叫什麼?怎麼會暈倒在路邊?”柳蓁問道。
“我叫花蔓兒,是過來尋我爹的,走了好幾天的路,又累又餓,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那個叫花蔓兒的女子,說完這些話以後,就將頭靠在了床邊。
“你可曾找到你爹?”
“茫茫人海,哪裏去找呀?雖然我一心想著我爹,但我也知道,最後肯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況且現在我的胳膊,”話說到這裏,花蔓兒朝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
玉潤對著花蔓兒說:“你放心吧,你胳膊上的傷口,夫人已經為你看過了,隻是一些皮外傷,沒有事的。”
柳蓁說道:“你有傷在身,現在我這裏養著吧,等身體好了,再說去找你爹的事情。”
花蔓兒點點頭,說道:“感謝不然的救命之恩,花蔓兒沒齒難忘。”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話,柳蓁勸花蔓兒好好休息,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夫人,要去書房嗎?”玉潤問道。
柳蓁有些奇怪的說:“我又不看書,為何要去書房?”
玉潤不假思索就說出來,“那個叫香草的姑娘在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