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麵對著嗜血的君夜天,心裏一顫,但還是梗著脖子:“君少,你知道尹以梵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那你就明白我此刻的憤怒了。”
“你的憤怒,我不想理會,也不屑理會!”君夜天輕哼一聲,狂妄的神態,盡顯出來。
“君少!”裴夫人咬牙切齒。
“裴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而不是在發著無謂的脾氣。”君少陰鷙地看著她。
“我現在就在這裏查凶手!”裴夫人一想到兒子要絕後了,眼眶再一次泛紅起來。
這一切,都是該死的尹家人。
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查凶手?”君夜天揚起聲音,“就是你這樣濫用私刑的嗎?”
對上君夜天陰鷙嗜血的眼神,裴夫人的心髒嚇得緊縮,剛才的戾氣,已經消散掉了。
“我...”後麵的話,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裴總看著裴夫人這副慫樣,趕緊擋在裴夫人的麵前說:“君少,對不起,內子是內心受到刺激,才會變成這樣的,你也知道,阿浩是裴家唯一的兒子,現在他變成這樣,對她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君夜天的眉心緊皺起來,“我不管你們打擊大不大,敢欺負到我們的頭上,那就是在欺負我,從今天起,君家和裴家,勢不兩立。”
裴總聞言,腿頓時一軟,驚駭地看著他,如果和君家對上,他們裴家一定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就算背後有靠山又怎麼樣,短短時間裏麵,不可能恢複到現在的繁盛。
“君少,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們,讓我們把矛頭對準你的女人,都是宋瀾口口聲聲地說,凶手就是尹以梵。”裴總為了轉移君夜天心中的怒氣,趕緊把宋瀾拉下水。
宋瀾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猙獰,想要反駁,卻被貪生怕死的尹濤抓住了手腕。
“哦?”君夜天上挑眉頭,涼涼地道:“是嗎?”
“是真的!”裴總額頭上的冷汗飆了出來。
“有證據嗎?”君夜天摩挲著下巴,睥睨地看著他,一股狂暴的氣息在他的身上慢慢地聚攏著。
“這個...”還真沒有!裴總苦不堪言。
“雖然現在沒有查到證據,但我們都知道,尹以梵這個賤人就是恨著我,在我訂婚的時候,是她找人來破壞我的婚宴,讓我損失慘重,我有理由懷疑她就是凶手。”裴浩憤恨地瞪著尹以梵,心裏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閉嘴!”君夜天陰寒地半眯著眼睛。
“你不要仗著身份來壓我,尹以梵這個賤人,就是凶手。”裴浩扭曲的心,導致他性情大變。
君夜天冷哼一聲,摹地打了一個響指。
眾人對於君夜天打了的響指,愣了一下。
可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君澤就已經快速地抓著病床上的裴浩,用力地扇了四巴掌。
裴浩愣了起來,居然連掙紮也忘了。
“阿浩?”率先反應的過來的裴夫人,齜牙咧嘴地看著這一幕。
猛撲上去,卻被君澤大腿往後一踢,正中她的肚子。
“啊...”裴夫人跪在地上,慘叫一聲。
聽聞這慘叫,在走廊的護士立刻衝了進來,緊張地問:“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