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景雪這次,終於抓到重點詞,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怎麼可能?
“明明十年前,君少去參加我爹地的生日宴會,在後花園的時候,喝了一點酒的君少,鼓足勇氣,把手表送給我,說這是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景雪驚恐地看著衛然。
衛然是越聽越覺得熟悉。
腦海中那模糊的一幕,緩緩清晰起來。
在十年前,他陪著父親去參加景總的生日宴會,瞞著父親,偷喝了幾杯XO,酒意就一時侵襲上心頭,他走到後花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在在旁邊的一棵樹坐下,好好休息一番。
過了一會,他的鼻翼,就傳來一陣馨香,他掀起眼皮,隻的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走過。
那馨香,讓他感覺到鼻子有點癢癢的,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後花園裏,隻有不遠處昏黃的路燈,散發著朦朧的光芒。
大樹擋去了一部分的光,特別是的衛然背對著光,景雪看得不是很清楚眼前的人,隻是驚愣地詢問他是誰。
他心情煩躁地按壓著太陽穴,特別是景雪的嘴巴還喋喋不休,他氣惱地一把堵住她的嘴巴。
單純的景雪,頓時嚇到了。
在衛然鬆開她時,她捂著發燙的嘴唇,說他占了她的便宜。
衛然當時候聽到景雪單純清脆的聲音,沒有覺得反感,心中反而興起一股逗弄之心,故意說以後會娶她,還在褲兜裏掏出早上從君夜天手中搶來的手表,說是信物,想要讓小丫頭信服。
事後,回來之後的衛然,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
“阿夜,我喝醉了,真的不知道會惹出一身腥,這件事情,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衛然把所有的事情都道了出來,末了,趕緊求饒。
還不等君夜天的回答,景雪就不敢置信地反駁:“你在說謊,後花園裏的人,明明是君少!”
“我沒有去過你家的後花園。”君夜天皺著眉心。
“不可能的,我家的傭人明明說了,聽到你和你父親說,你要去後花園的。”景雪的心裏,惶惶不安。
君夜天被她一提,也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他銳利地盯著景雪,“你家傭人是聽到我的話,那她有沒有親眼看到我在後花園?”
“...”景雪頓時啞言。
“阿然喝了酒,說去後花園,後來,我沒有見到人,打算去找他,剛走出去,我的電話就響了,接了將近十五分鍾的電話,剛想要往後花園而去,就看到阿然搖搖晃晃地回來了,看到他渾身酒味,我就直接帶他回去了。”
尹以梵聽完這些事情,忍不住扶額,看向景雪,眼中已有同情。
傾慕愛戀的對象,原來不是那個對她承諾終身的人,一切,皆因她認錯人了。
世上,最悲催的事,莫過於此!
“不可能的...”景雪喃喃地道。
她的堅持,如今被人揭開,是一場笑話,這讓她怎麼承受得了。
“景小姐,這回你知道真相,占你便宜,承諾你終身的人,你去找他,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想再見到你。”君夜天冷冽地掃了景雪一眼。
眼底的厭惡,被景雪捕捉到,頓時讓她的心,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