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還是端過一個酒杯,身材妖嬈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帥哥,一個人喝多沒意思,我陪你唄。”說著她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身邊,隨即身子便緊緊的挨了過去。
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端過女人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嗬嗬。”
女人見狀,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身子更是再次朝著男人緊了緊。
昏暗的燈光下,離得近了,男人那俊逸的容顏看得更清晰了。
她果然沒有看錯,真是個完美的男人,那性感的喉結,完美的下巴,還有那深邃如雕刻般的五官,佩帶著他那渾身散發著的無限冷意,簡直是完美到爆。
“誒,他可不是你能碰的。”
正待女人的手要從男人的衣服裏伸進去的時候,一隻手倏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誰?”
女人抬頭,不悅的看著這個打擾她雅興的人。
“我是誰你就不要管了,你隻要知道,你要是碰了他,我保證你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
看著他的語氣不像是在看玩笑,女人臉上的表情僵了僵,轉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雖然不甘心,但是世界上的男人那麼多,她何必為了一時的歡愉和丟掉自己的小命呢!
想到這裏,她站起身,“真是晦氣。”說著,扭著性感的腰肢離開。
“誒,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喝酒都把我找來當你的護花使者,我很忙的,哪有閑工夫管你。”
慕憶白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一旁喝的大醉的男人,他很是無語。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隻要是秦天想來酒吧,那麼身邊就一定會少不了他慕憶白,而且他老人家在那裏一杯一杯的灌酒,他得坐在一旁滴酒不沾的看著,不僅如此,還得把那些麻煩的蒼蠅給一一的趕跑。
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嘛!偏偏每次他都還很沒出息的來了。
“說說吧,今天又是什麼事?”
慕憶白看了看桌上的酒杯,撇了撇嘴,認命的身子後椅在沙發上,看著一旁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秦天想抬了抬眸,深邃的黑眸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難讓人難以琢磨。隻見他再次端過一杯酒,灌入了嘴裏。
“今天是她的生日。”
良久過後,他才聽到他那沙啞的嗓音說到,仿佛沉澱了許久,簡單的幾個字,吐出來卻是那麼的艱難。
慕憶白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他每次買醉,理由必定和那個女人脫不了關係,每一次都不會例外。
以秦天想他那冷靜的自製力,還有那時刻都會保持高度清醒的頭腦,不管在任何時刻,不管喝多少酒,他都不會醉,然而每次的這個時候,不是酒讓他醉,而是他自己想醉,酒隻是一種麻醉的藥,讓他那已經殘破不堪的心麻醉的藥。
看了眼桌上那幾乎已經擺滿了的空酒瓶,慕憶白皺眉,起身拿過了他手上的酒杯。
“你不能再喝了,忘了上次胃出血住院一個多星期嗎?”
“今天是她的生日。”
秦天想沒有理他的話,一手推開他,再次把手中那半杯酒灌入了嘴裏。
“我知道,你已經說過了。”
慕憶白滿頭黑線,他還忘了,每每這個時候,喝醉了的秦天想還真是總會給他驚喜,幼稚的驚喜,就像現在。
最後,他終究是抵不過他的堅持,秦天想幾乎是把酒吧酒窖的酒喝了一小半,才被慕憶白給扶了出去。
雖然同身為一個男人,但是要同樣把一個快一米九身材健碩而且還喝醉了的人抬到停車場,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說你呀,以後還真的要好好的報答我,你說我這樣容易嘛我!”
慕憶白說著,伸手甩上車門,深呼吸了一口,正準備繞道另一邊的駕駛座時,抬頭間,一抹妖嬈的倩影映入了視線。
頓時,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了濃濃的墨色,隨即便是化不開的深沉,沒有絲毫猶豫的,腳下的步子轉了道,朝著一邊極速的走去。
今天下午五點,本來是寰宇和sr公司的簽約儀式,可是卻是延後了,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
sr在國內的首站駐點是在h市。
sr集團。
“靳總,雖然我們已經知道了是sr臨時反悔是要和那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天耀集團合作,但是我們有必要親自來h市嗎?那個公司我已經查了,是剛剛注冊的,而且手續都還沒有全部完成,基本上隻是一個頭銜,我真不明白為什麼sr要和改和他們合作。”
修仁看著眼前的大樓,皺眉問著一旁的靳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