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下啤酒後,不多會兒,陳芳就感覺一股疲倦感席卷腦子,眼皮變得出奇的沉重,而全身也開始變得燥熱,一股奇異的感覺讓她的麵頰升起了兩團緋紅。
“咦?芳芳你身體不舒服嗎?”紅毛驚訝問,心中卻暗笑不已。
“有點,”陳芳扶著暈乎乎的腦袋,氣息開始變得不穩了。
“啊,那我送你進屋休息一會兒吧。”
陳芳沒有多疑,更何況身體的奇異感和腦袋的眩暈感讓她也沒多少精力去多想什麼,渾身軟綿綿的,任由紅毛扶著自己進了屋。
到了歌舞廳的後台的一間屋裏,陳芳的意識更是逐漸的模糊,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被紅毛抱到了床上。她勉強的睜開眼,纖長的睫毛在顫抖,看著紅毛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反把門反鎖上,而開始脫掉了上身的衣服。
“你這是要幹什麼……”身體的虛弱讓她聲音聽起來都很小。
“幹什麼?哈哈,我隻是收回點幾千塊錢的利潤而已!”紅毛終於原形畢露,他脫光上身衣服,帶著淫笑走來。
“你……混蛋”陳芳的腦袋徹底懵了,想要拚了命的站起來,但渾身的無力感已經讓她無法做出任何放抗的動作,眼神神的看著紅毛對自己伸出罪惡的手爪。
……
李君目光在舞池中掃了又掃,卻依然沒有發現陳芳那些人的身影。
可惡,那丫頭究竟跑哪了?不知道自己一個女孩在這裏亂跑是非常危險的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君心中的關心演變成了擔憂。那種最不想看到的畫麵一直在腦子裏閃現不停,終於,李君忍不住站了起來,“你們現在這兒等著,我去找那丫頭!”說著,李君就來到了一個吧台前對調酒的青年道,“來杯雞尾酒,”
調酒師三下五串的,一杯酒調好了遞給李君。
李君一邊喝酒,一邊說,“兄弟,問你個事兒,你知不知道剛才在這裏留著撒亞人發型的女孩和一個染著紅發的男子去哪兒了啊?”
調酒師是個好事兒的主兒,他趴在櫃台上小心翼翼的嘿嘿笑道,“之前是有個女孩和一個男的,男的還要了杯啤酒給女孩,不過那啤酒裏,嘿嘿,我親眼看見,那家夥把一個最近很有名的‘春夢’性藥丟進啤酒給女孩喝。就在前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就被男的帶了一間房間裏,至於發生什麼…嘿嘿,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算算時間,他們現在正在叉叉了吧。看那女的長得挺漂亮的,唉,真是羨慕啊。”
李君聽聞至此,因為憤怒,臉色已經變得恐怖、扭曲,如果給他一麵鏡子,他自己都不會認出鏡子裏的是誰。
“混蛋!”李君怒吼的一拳的重重砸了桌子,踢開椅子,就朝著後台跑去。
“哎哎,你還沒付錢啊!”
李君沒理會調酒師的叫喊,直奔歌舞廳後台,在那兒有幾間簡單,供人休息的房間。因為沒人會蠢到在這裏睡覺,所以這幾間房間也就公然成為了激情難耐的情侶XX的地方,也為類似於淫奸的人提供了一個方便的場所。
李君跑到這裏,就在一間門前看見了幾個麵熟的小混混。李君從中認出了幾個跟在紅毛屁股後麵轉悠的小混混,想來陳芳一定在這間屋子裏!
這些小混混一個個扒著門縫、窗戶朝著裏麵張望,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看到這兒,李君心中升起一股無法平息的憤怒,徑直朝著門走去。
幾名小混混認出了李君,一個個哇哇叫的,提起酒瓶就朝著李君的腦袋砸去。
“滾!”李君憤怒的低吼,一拳掄倒一個,這些不過十七八歲的男子哪能經得起特種兵的一擊重拳?
隻是幾下的功夫,那些青年連沾都沒沾到李君,全都被他打的在地上打滾、哀嚎。
解決完這些混蛋,李君對著那關閉的門一腳重重的踹了上去!
碰!
普通、甚至發黴的木門當即破開了個大洞,李君再補上一腳,整個木門就徹底報廢了!
那些親眼目睹的小混混一個個翻了白眼皮,幾乎都被李君的強壯體魄和力量給嚇昏了。
在屋子裏,紅毛男子已經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而全身幾乎也已經被扒光,除了內褲和胸罩依然保留外,潔白無瑕的嬌軀完全暴露在空中,也出現了李君的眼中。
紅毛是典型的S、M黨,他在心裏已經打鼓今天鐵定會吃掉陳芳,所以他並沒有著急著上,而是不停的用語言羞辱陳芳,甚至猥瑣她的身體,想要通過這些來滿足他的欲望。可正是因為他有這麼一個怪癖,才給李君充足的救援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