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貧了,他對君王很重要,快不行了,受了魂器之傷,快點救他,他絕對不能死。”凱撒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關上了門。
“他是誰?君王的私生子?”韋笑寒的屋子漆黑一片,他打開了煤油燈,整個房間簡直和雞窩一樣混亂。
“胡說什麼?你這裏亂成這樣你是怎麼過的?”凱撒靠在了桌子邊,點上了一隻煙,他把夏啟放在了床上,周圍擺著很多看不懂的玩意,這裏帶著一種濃厚的中世紀煉金文化。
“你是今年來我這的第三個人。”韋笑寒沒有絲毫停頓,他撕開夏啟的上衣,那幾條傷痕還在散發著紅色的微光。
“這是火係魂器,也太殘忍了吧……”韋笑寒皺起了眉頭,“這小子居然能撐到現在,可以可以,這種靈魂之火最能摧毀一個人,我需要冰係元素來中和。”
其實荊棘鳥和撒旦基因有著異曲同工的地方,韋笑寒直接拿出一瓶寒冰血蝠提取出的基因。
凱撒打開窗戶,外麵一片喧囂,人們都在逃命,都在找一個藏身之所,凱撒雙手撐在桌子上,五年了,五年沒有看過耶路撒冷的天空了,他因為戰爭而入獄,如今卻因為戰爭才釋放,真是一種諷刺。
“凱撒……這小子的血……到底什麼做的?”其實他撕開夏啟上衣的時候他就覺得夏啟不一般,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怎麼回事?”凱撒回過神來。
“寒冰血蝠的基因全部被……消滅了……”夏啟胸口的傷口本來燃燒著一絲火焰,在寒冰血蝠的基因做成的藥劑澆上去的瞬間,竟然就這樣被吞沒了,寒冰血蝠在撒旦中也算是很強的一個物種,它身體裏提取出的基因是極寒之物,卻不但沒有壓製住火焰,反而石沉大海,被夏啟的血液所吞沒,而夏啟顯然更加痛苦了。
“他體內有荊棘鳥原液……”凱撒緊皺著眉頭,他和韋笑寒瞬間都明白了。
“沒有辦法了……他不會死去……但他會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魂器之傷讓他體內的荊棘鳥大量分泌,但顯然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抵抗荊棘鳥的反噬……”韋笑寒知道在他這裏所有撒旦的基因,對於荊棘鳥原液而言都是蝦兵蟹將,現在唯一不能稱作辦法的辦法隻能讓夏啟一個人撐過去了。
夏啟此刻躺在床上,血已經止住了,但他的意識已經十分模糊,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一種劇烈的疼痛包圍在了身體的每個角落,他感覺自己正在做一場無比恐怖的夢,冰冷和灼熱交替折磨著他。
那些回憶,又出現在了夏啟眼前……
布列斯特要塞的指揮部在正中央的一座巨大的城堡裏,葉科夫上校是這個區域三大指揮官之一,他把伊莎貝爾和阿維莎夫人,孩子們安頓下來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指揮室裏。
“塞格諾夫,情況怎麼樣了?”葉科夫脫下帽子,額頭上全都是汗。
“周圍的人都撤離進來了,我已經部署好了城防,阿維莎沒事吧。”塞格諾夫站在全息投影的地圖邊,看著兩邊的對壘狀況。
“沒事,軍部有多少兵力?”
“機動部隊約有一萬餘人,已經從四麵包圍過來了,加上靈能突襲者,和追獵者,目前有兩三百,千萬不能讓他們打開缺口,否則靈能突襲者和追獵者進入要塞,一定是一場屠殺。”塞格諾夫在地圖上標出了具體兵力分布,“但好消息是他們的空軍沒有辦法突破我們的火力網,我們就死守要塞,撐到霍奇森將軍支援。”
葉科夫滿臉擔憂,他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紅點,他知道就算布列斯特固若金湯,也很難擋住他們潮水般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