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陛下微服出巡,邂逅了一名女子。”初雪凝的語氣十分平淡,讓人無法察覺她此刻的心情怎麼樣。
穎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但是,那名女子絕對沒有娘娘長得好看,皇上的心還是在娘娘這裏的。”穎兒發覺說完是那個字後,初雪凝的臉色瞬間變了,於是急忙勸道,至於紫竹薰舞和初雪凝的美麗是不同風格的,沒有誰更美麗一說。
“他的心在誰那裏,與我無關。但是,憑什麼他將我搶過來,虛度我的年華,浪費我的青春,破壞我心中的美好,現在卻又棄我於不顧,憑什麼。”攥緊的拳頭漸漸泛白,足以看出初雪凝此時的氣氛。
穎兒見此,隻能心驚膽戰的站在一旁,不敢發出一句話,生怕出現的一絲聲響,都被當成出氣桶。
“怎麼,還不走,你是在看我的笑話嗎?”初雪凝此刻隻想一個人靜一靜,雖然還是那平淡的語氣,但是話語間的寒意還是十分明顯的。
“奴婢告退。”穎兒匆匆逃跑。
餘留下的初雪凝,坐在銅鏡前,輕撫自己的臉頰,“我就有那麼的可怕嗎?還記得當年的他曾說過我是最善良的,如今,我竟然連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的都早已忘記了。”突然,初雪凝眼裏的殺意具顯。
“單淩浩,現在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憑什麼你把我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你自己去抽身而去,好不瀟灑痛快。”初雪凝一把扶下銅鏡,厲聲說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你就不要想著獨善其身,你不是很心疼那個員外家的女兒嗎!不喜歡讓她沾染後宮中的風雲,那我就偏偏讓她進來,讓她一點點失去本來的自己,變得連自己都看著陌生的人。”初雪凝此刻就像一個愛而不得的人,悲哀著自己的一切。
--------------------------------------------------------------------------------後宮之中,另一處宮殿,一個清秀女子坐在銅鏡麵前,清秀無雙的美麗麵龐,如畫中走出的女子。女子輕蹙娥眉,煞是惹人憐愛。
“娘娘。”一個小丫鬟端了盆清水進來,放在梳妝鏡一側,沾濕了手巾輕輕擦拭著女子的臉龐,擦拭著剩餘胭脂的殘痕。
“姝沅,你說是我長得不好看嗎?為什麼皇帝哥哥都不願意見到我,明明我都畫了很美很美的妝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見我。”孫雨晴很是不解。
姝沅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畢竟那份妝容不是誰都能接受的了得。‘娘娘,你讓我怎麼說啊!就你化的那妝,皇上也不瞎,怎麼能看得上啊!’“娘娘,當初您天然去雕琢,清水芙蓉的姿態,讓您進了這後宮,就說明您的姿色啊!您完全可以不化妝的。”姝沅勸說道。
“可是好多姐姐都說皇帝哥哥喜歡的是濃妝啊!一定是我畫的不夠好,妝不夠濃,不讓皇帝哥哥怎麼會不喜歡我。”孫雨晴不聽丫環姝沅的話,自以為是的信著那些所謂的‘姐姐們’。
‘看看吧!我說了你也不聽我的,共同侍候皇帝,怎麼會教你真的本事啊!’姝沅在心裏腹排。
不過,在後宮中,以孫雨晴的姿容,智商。爭得皇帝的寵愛是十分危險的事情,畢竟華麗的外表下沒有任何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在後宮是無法長久的。這也是姝沅放任孫雨晴妝容最重要的一點。
“姝沅,我要洗花瓣浴。”隨後對姝沅綻開純真的笑容,天真無邪。
轉過身的姝沅,不禁哀歎:‘還是個孩子啊!真不知道當初進宮對你來說是不是正確的抉擇。’眼裏卻是憐惜。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地說道:“好的。”。
--------------------------------------------------------------------------------後宮之中,稍微有眼線的就知道,濮陽墨宇出去與紫竹薰舞相會的事情,有人怨有人憂,有人喜。
濮陽墨宇才不會管這些事情的,睡在大床上,十分香甜。
第二日一早,就被別人叫醒,準備早朝。濮陽墨宇嗬欠連天,無精打采的聽著眾臣彙報事務。看著濮陽墨宇的樣子,眾人習以為常,隻是在做表麵工作。
“吏部尚書,南方百姓水災,你總不能以傷亡慘重概括下來,便要國庫三百萬兩雪花銀吧!”濮陽墨宇微眯著眼眸,慵懶中帶著幾絲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