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竺,你不要這樣做了好不好。”一向以高傲冷豔的神女,此時竟然隱約有了哭意。
說完,神女急忙拽住清竺,不要讓她受到這種屈辱。彼時的清竺不禁胭脂丟了,就連清竺視為等同性命的麵紗也不見了蹤影。
可是清竺卻努力掙紮,畢竟一個精疲力竭的人是無法掙脫精力旺盛的人的力量的。
清竺虛弱的說到:“你知不知道,容貌對我來說是多重要,我在那三年中享受著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但是這兩年裏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沒有那些胭脂,我早已成為行屍走肉了。”淚悄悄滑落,帶著幾絲屈辱與不幹。
“那你這樣毫無自尊的被他們捉弄,又是你想要的嗎?清竺你不要再這樣了,它們就是一幫惡魔,根本不是什麼神之聖獸。”神女看到清竺這樣,心裏十分不忍,畢竟一起相處了兩年,沒有任何外人的接觸,隻有互相的羈絆。
“我的一切都毀了,全都毀了,我心中的美好,全都毀了,就算我的臉變成如今的樣子,我也希望我能以自己最好的樣子逝去,將我的一切定格在最美好的時刻,可是,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把這個願望實現,為什麼?”清竺毫無生機的說道。
“清竺。”神女看到這樣的清竺於心不忍,衝著那些怪物喊道。“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們,你們這些惡魔,你們就是一堆魔鬼。”神女十分激動。
本來還在用嘲諷的目光,不善的笑意看著神女與清竺的‘神之聖獸’,聽到這句話,那些所謂的‘神之聖獸’有些不高興了,一種莫名的威壓油然而生。
神女感覺到了這莫名的威壓,嘴角綻放出了嘲諷的笑容,“神之聖獸?你們當真對得起這個名字嗎?如果對得起,又為什麼這麼對待我們,你們自私狂妄,你們······”神女抿了抿唇,似乎說不下去了,狠狠地閉了閉眼,卻發現淚滴在眼角,遲遲未曾落下。
“神女,你在說什麼?我們給與你們神女的身份,你們就必須做清竺同等時間,為之償還。”猶如電腦合成的聲音,雜亂。“你居然說這樣的我們稱不得神之聖獸,神女我看你是在這神女之位待的太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
憤怒與威嚴並濟的聲音,並沒有把神女嚇退,反而讓神女更有勇氣的向那些神之聖獸對恃,“如果可以,我寧願不當這個神女,不過,你們這些惡魔,今天是怎麼了,居然肯用你高傲的嘴巴,與我這等低級的神女說話,怎麼是我那句話,戳中你們高貴的自尊心了。”嘲諷的語氣言溢於表。
那些‘神之聖獸’氣的不願再說話了。
【薰舞:墨宇,我們幫幫他們吧!他們好可憐。】。
突然,一個透明彈框出現在濮陽墨宇眼前,看到那字裏行間的意思,濮陽墨宇都可以想象到紫竹薰舞那感動的神色。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為她們不值得,但是,此時出去隻怕會添亂。
【墨宇:薰舞,你別著急幫忙,先看看情況,貿然出去的話,隻能是幫倒忙。】。
看到濮陽墨宇的回複,紫竹薰舞也就打消了出去幫忙的想法,當時看到神女與清竺那極其無助的神采,紫竹薰舞覺得自己根本看不下去了。
【薰舞:墨宇,可是我們就這麼看著,真的受不了,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去。】。
看到紫竹薰舞那賭氣的話語,濮陽墨宇覺得十分無奈。
【墨宇:你不能解開原子透明化功能,否則的話死的就不隻是清竺一人了,連神女都會因為你的衝動而被害。】。
濮陽墨宇說完就仔細關注眼前的一切。
至於紫竹薰舞則仔細思索眼前彈框裏的內容,‘衝動就會害死兩個人,不衝動就隻會死一個人,難道兩個人就都不能保全嗎?’疑問在紫竹薰舞的內心紮根,但是細細想來就能回憶起神女曾說的話,一個院子裏可以沒有清竺,但是神女必須要有,因為神女是一切優點的容器,如離開瓶子的積水,無法收回。
‘如果我貿然出去,就如墨宇所說,一定會害了所有人,那麼如果······’紫竹薰舞想到這,快步的走到那些‘神之聖獸’的正前方,靜音了自己行動中所發生的一切聲響,唯獨將自己說話的聲音設置成了擴音。
“‘神之聖獸’哈哈,說的真好聽,也不怕被恥笑。”紫竹薰舞使用了立體循環擴音,讓人無法判斷紫竹薰舞所在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