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後,紫竹薰舞、濮陽墨宇以及格亞魯教授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終於回到自己家了,再也不用裏那些時空的事了。”紫竹薰舞說著,抻了一個懶腰,坐在了電視前的沙發上。
濮陽墨宇對此也隻是寵溺的一笑,跟著坐在沙發上。
也隻有格亞魯教授,憂心忡忡,但色不言於表,想了想後說道:“我實驗室還有實驗品沒有做好,我先去了。”說完轉身離開。
“教授要早點回來啊!”紫竹薰舞大聲喊道。
空氣中模模糊糊的傳來一聲“恩”。
等到格亞魯走後。
“墨宇,你說教授怎麼還是一副工作狂的樣子,明明我們一家團圓,為什麼還要做實驗啊!”紫竹薰舞一副女兒對父親拚命工作,不陪自己的不滿心態。
“也是啊!”濮陽墨宇漫不經心地敷衍著,心裏卻覺得格亞魯教授有幾分不對。
紫竹薰舞十分無聊的播著電視裏的節目,心中卻在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和夢一樣,可卻又那麼真實與陌生。
“薰舞,公司有點事,我想去處理一下。”濮陽墨宇想來想去還是有些擔心格亞魯教授此時的狀態,不得不尾隨而去。
紫竹薰舞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的頭,似是回應濮陽墨宇的話。
就連濮陽墨宇也離開後,諾大的房屋陷入了冷清的狀態,電視裏麵嘈雜的聲音,與這空洞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紫竹薰舞感到更加寂寞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紫竹薰舞喃喃自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們都要背著我去進行,經曆了那麼多困難都未曾失敗的我們,難道注定會敗在這懷疑的情感上嗎?”。
紫竹薰舞突然覺得,其實這場戰鬥根本沒有結束,而是在下一刻就會打響。
“一個人總是會胡思亂想的不是嗎?”一個熟悉此刻又讓紫竹薰舞無法辨別的聲音傳來。
“你是···”紫竹薰舞緩緩轉過頭才發現,噩夢其實並沒有結束。
這邊來到房外的格亞魯卻在不斷呐喊,“雪靈幽,你出來,鸞櫻在哪?告訴我鸞櫻在哪?”那樣的聲嘶力竭,濮陽墨宇從未看到格亞魯教授那樣子不顧形象。
‘鸞櫻?’濮陽墨宇暗暗想著這個名字,隨後暗道:“糟糕。”於是急忙往回跑。
等到終於跑回家中的時候,居然發現,本應坐在家中無聊看電視的紫竹薰舞居然消失了,“薰舞。”濮陽墨宇大聲喊道,然而,卻並沒有紫竹薰舞的回答,“糟糕。”濮陽墨宇暗道,想了想後,又去找格亞魯教授。
“鸞櫻啊!她被薩麥爾附身了。”雪靈幽說的雲淡風輕的,似乎對此事根本不以為意。
“薩···薩麥爾,那個魔鬼,那個魔鬼不是早就死了嗎?我親手殺死的它,那血猶如花雨般飄灑,那樣壯烈的場景,隻要我有那一世的記憶就不會忘記的。”格亞魯不可置信的說到。
“那個啊!隻能說它偽裝得不錯。”雪靈幽的話語,似乎是在嘲笑格亞魯的愚蠢,那樣顯而易見的事實居然還分不清楚。
格亞魯抿了抿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隻好默不作聲,然而卻在此時。
“告訴我,鸞櫻在哪?她把薰舞帶到哪裏去了?”濮陽墨宇憤怒地說道。
“鸞櫻?那個家夥果然沉不住氣了。”雪靈幽想了想隨手將手中的曼珠沙華,突然如萬花筒一般,灑落天際,隨後留下一句,“跟著幻境的指引,你們會到達心中想要到達的地方。”。
濮陽墨宇看了眼格亞魯教授,看到後者點了點,就一同踏入那條美得不真實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