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按照時間計算的話,師傅給的救命符咒的兩天有效時間,也要差不多了,師傅曾經說過,每一張符咒一般都會因為妖物的力量而縮短符咒的力量時間。
想到這我連忙走出了房間,原本爺爺是在田老六家幫襯著的,聽父親說我出了意外也顧不得田老六家了就跑了會來,在爺爺的心中我還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後,爺爺多次想要闖入房間,都被父母給攔住了,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爺爺正在父親的拉扯中想要闖進屋中。
“爺爺,我沒事,而且因禍得福,我的眼睛也變好了”因為本源力量的凝結,原本封閉、有些內向的我,也逐漸的開始改變,變的開朗很多,當然這要時間久了才能看出與以往的不同。
爺爺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向我的眼睛看去,發現果然變得正常了,拉著爺爺的父親見我沒事,也鬆開了抓住爺爺胳膊的手,爺爺跑到我身邊來,雙手在我身上檢查著,當爺爺與我的雙眼對視的那一刻,爺爺的雙眼之中出現了一種迷茫,似乎靈魂在逐漸的流失,見到這我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躲開爺爺的目光。
在躲開之後,爺爺出現迷茫的雙眼也逐漸的恢複了色彩,猛地打了一個冷顫,背後都有了冷汗,似乎剛才那一瞬間見到了什麼讓他害怕的事情。
爺爺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見到這我連忙說道:“爺爺,別耽誤了,田詢腹中的餓死鬼還沒除掉呢”
原本想要問什麼的爺爺忘記了要問什麼,其實根本隻是一瞬間的迷惑而已,聽到我說的話後,而我又恢複成了如正常人一般,所以也就將心思放在了被餓死鬼附身的田詢身上,道:“對,那你找到除掉那個妖物的辦法了,一定要萬無一失,千萬不要傷了田詢,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爺爺放心吧,萬無一失,時候差不多了,我們快去老六叔家,去晚了我怕出現什麼意外”說著我便在不遠處的挎包之中拿出了幾片柳葉放在口袋中,而後率先走出了家門,爺爺見我並未帶放著符咒的挎包,提起挎包追了上來,喊道:“小鳴,是不是急糊塗了,法器沒拿”
“不用了,師傅和我說過,法器驅魔隻是末術”對爺爺笑著說道,爺爺聽到我的話,也並未在多問,而是將挎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和我一起向田老六家走去。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這些年來師傅為什麼沒有給我看過陰陽秘術,也沒有親自教導我怎麼修煉陰陽秘術上麵的法咒。
那是因為師傅本來就不會或者也可以說不精通陰陽秘術,師傅所修的是茅山一道的道術,而我所修的是陰陽一脈的法咒,道術重點在於驅邪,攻擊力強大,陰陽在於看天地,測吉凶,知命理,算是道術的輔助。
有傳言當道士和陰陽師走到一起的時候,天地之間的任何險地,他們也能自由出入。
或許這就是天地之間講究的一種平衡,不能讓一脈傳承達到完美的地步,所以隻能互補。
道術和陰陽法咒,也隻能修習一種,對另外一種雖有研究卻無法深入。
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師傅修習的是茅山道術,而要將我培養成陰陽師?
但很快一個人的出現,就為我解釋了這種疑惑。
想著這些的時候,我和爺爺也已經來到了田老六家中,當進入院子的時候,田老六正坐在外屋門口的台階上抽著旱煙,身體周圍已經布滿了一層厚厚的煙灰。
見到我和爺爺,連忙將手中的煙鬥在台階上敲了敲,站起了身迎了上了,抓住我的胳膊,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問道:“小鳴,想到好辦法了嗎,我就這一個兒子,孩他娘身體不好,也不能再生了,孩死了的話,我也不想活了”
我知道我的雙眼是不能被人長時間注視的,否則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所以我故意將臉龐向旁邊測了測,不讓老六叔和我的眼睛相對,笑著道:“放心吧,老六叔,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