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然閉上了眼睛,眼不見,雖說有人摔倒了應該樂於助人,但是莫青然幾乎和文毓是死對頭,情敵,莫青然為了自己不發揮樂於助人的美好品質,隻能眼不見為淨。
莫青然對薄頌言說:“今晚恐怕不陪你吃飯吧,改天吧,現在,可能我要走了,不能再陪你跳完這一支舞蹈了,不過你放心了,還會有機會的。”
莫青然勉強笑笑,睫毛彎彎,全是無奈。
薄頌演的出來,莫青然也是很不情願跟林澤城走的,可是她沒有選擇。如果自己不放手的話,莫青然很尷尬。所以莫青然選擇自己走,自己離開。
“你放手吧,我不掙脫。”
薄頌言看了最後一眼莫青然,然後轉過頭,慢慢鬆開自己的手。不想看見,莫青然選擇林澤城而離開自己的場麵。薄頌言的心疼的,幾乎要窒息,就像是一拳一拳的,打在柔軟的心髒上。
“走吧,別再這裏丟人了。”莫青然對林澤城說,即使現在不走的話,莫青然哪也沒有辦法麵對那麼多人的目光了。
可是她的命運,從來都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至於文毓,那就留給臨澤城吧。
林澤城沒料到文毓會摔得那麼慘,他隻是不想讓文毓碰他,人往後倒,聽見文毓的身體狠狠與地板相撞的聲音,這可是大理石地板啊,林澤城第一次,對文毓有了歉意。但是莫青然的憤然離去,又讓林澤城心不在焉,薄頌言去追莫青然了,但是林澤城因為心裏的憤怒和拉不下麵子隻是站在原地。
文毓眼角都疼出淚花了,可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扶一把的,文毓隻能眼巴巴的,凝視著林澤城,期待他回神之後,能夠想起地上的文毓。見林澤城還停留在莫青然離開的方向,即使莫青然早就走得不見人影,薄頌言也不見人影。
“澤城,你能扶我一下麼?”文毓沒有辦法,隻能出聲懇求林澤城,地上可冷了。
林澤城隨著文毓的叫喚,回神,低頭,垂下眸子,像是認命,內心的歉意,無意傷害了文毓的歉意,讓林澤城伸出了自己的手。
文毓欣喜若狂,林澤城還是對文毓有感覺,所以林澤城沒有選擇隨著莫青然離開,而是留了下來,給文毓一雙手。
文毓的臉上浮起真心的笑意,握上林澤城的手,緊緊握住,借著林澤城力氣,站起來,連後背隱約的疼痛都不管了。命運終究讓兩人的手重新握在一起。文毓隨著林澤城的手,站起來的時候,離林澤城的懷抱,僅有一厘米的距離,熟悉的懷抱,文毓以前常常癡迷的懷抱,三年來沒有一刻不在想的懷抱,就在文毓麵前,就在文毓伸出手準備攬住林澤城的腰的時候,林澤城突然,向後退了一步。
文毓的手,僵在半空中,進退不得。
“澤城,我沒有。”意圖被林澤城發現,文毓下意識之間想要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隻是忍不住了。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林澤城搖搖頭,,繼續往後麵退,指導退出3米的距離,安全距離,離文毓太近了,林澤城對不起莫青然,腳下的大理石地板光滑,照人,林澤城盯著地板上的自己,有想踩死自己的影子的衝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