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計劃的雖好,可是永遠也趕不上變化快。
當他今天一大早,捧著鮮花興衝衝地趕來,想約會鄭嘉穎開始下手時,卻被一個小小歌手給生生攪黃了打算。最讓他鬱悶的是,就連自己開出的豐厚無比的條件也被對方給拒了,讓自己準備已久的包養計劃還沒走出第一步,就這樣生生擱置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的。
看著對麵的佳人與旁邊那個礙眼的家夥時不時的眉來眼去的表情,柴俊晨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在柴俊晨心煩意亂、爐火升騰的當兒,惜緣酒吧的員工接二連三的到了。
看到員工們到來,鄭嘉穎與嶽擎達交換了個眼神,互相一點頭後。
嶽擎達順手拿過那束玫瑰花,站起身,對吧台處揚聲叫道:“柳姐,麻煩你把這束花處理一下,放哪兒都行!如果實在沒地方放,就放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吧。謝啦!”
“好嘞!”聞聲而來的柳姐笑眯眯地接過玫瑰花,順勢瞟了一眼這邊坐在沙發上滿臉鐵青之色的柴某人一眼,目光掃過一臉平靜的鄭嘉穎,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對嶽擎達投過來一個會意的眼神,踏著細碎的腳步,扭著腰肢,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眼見自己今日的計劃已被打亂,知道繼續留下去也無任何益處,柴俊晨索性起身告辭,臨行之前,忍不住心中的不滿,硬梆梆地憋出一句:“嘉穎小姐,我的條件依然有效,你最好認真考慮一下再做決定。否則,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萬一這裏出了什麼事後,你再出手,那恐怕就要不到這麼好的條件了。”
還不等鄭嘉穎回話,一旁的嶽擎達冷笑地道:“柴先生,你是在威脅穎姐麼?”
柴俊晨站起身撣了撣腿上的煙灰,淡淡地道:“說不上威脅,隻是友情提醒一下嘉穎小姐而已。機會是要人把握的,過了就永遠也回不來了。”
鄭嘉穎皺了皺眉,平靜地道:“柴先生,您的好意,嘉穎心領。這樣的機會雖好,但卻不是嘉穎需要的。而且我也不缺錢!所以…柴先生還是請回吧。以後這件事也不要再提!”
見鄭嘉穎一臉堅決的拒絕,柴俊晨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鄭嘉穎居然想都沒想過就拒絕了,自己可是已經攤牌了,連威脅性的話都放出來了。難道她沒聽出來自己的弦外之音?這不太可能吧?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在商言商,如果連這點弦外之音都聽不出,又怎麼在商海中打滾?更何況,這麼明顯的話,就連旁邊那個小子都聽出來了,她會沒聽明白?要麼是她真的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要麼就是她聽懂了,但並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是前者,那麼隻能說她這個老板做的很不稱職,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說明她有關係有背景,根本不把自己的威脅放在眼裏。
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這家酒吧是她一手白手起家,一步步經營起來的,很顯然,能獨自一人將這酒吧做到如此規模,足以證明的的能力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那會是後者嗎?似乎也不是,根據自己掌握的消息,她好象並沒有什麼背景可以依賴。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那會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有底氣的拒絕自己呢?
見柴俊晨愣住不走,嶽擎達有些不耐了,“好心”地提醒他道:“柴先生不會是忘了出門的方向吧,要不,我送送您?”
被嶽擎達催促,柴俊晨頓時就火了,冷冷地道:“不必了!敝人還沒到辨不清方向地步。”說罷,抬腳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嶽擎達向側的時候,頓了頓,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個人想活的好,最好是要有自知之明,否則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淡淡地瞥了嶽擎達一眼,出門而去。
聲音不大,卻剛好讓嶽擎達和一旁的鄭嘉穎聽到,二人對視一眼,嶽擎達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搖了搖頭,也不在意。有意思!這還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家夥。
聽了那家夥的話,鄭嘉穎也笑了,這家夥威脅誰不好,去威脅嶽擎達,且不說自己知道的嶽擎達不是普通人,就算他是普通人,以他背後的能量,這家夥又能拿他如何?這柴大少這次如果真的下暗手,估計要踢到鐵板上了。他出手的之時,恐怕也就是他栽跟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