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意會過來自己會錯意的眾人,又一次被嶽擎達那飛針如電的手法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煞星不僅是個卸骨高手,竟然還是個針炙大師,一個個吃驚地看著嶽擎達施為。
嶽擎達疏通完陳長遠的前胸後背的脈絡後,又以同樣的手法將其雙腿的脈絡也疏通了一番。
看到嶽擎達收起銀針,一臉輕鬆模樣,陳香藝也跟著輕鬆起來,雖然她不清楚嶽擎達這一番忙活到底在做什麼,但她對嶽擎達有種盲目的信任,嶽大哥決不是無的放矢,他這一番動作,肯定對父親的恢複有很大幫助。
見小姑娘一臉忐忑和感激地望著自己,嶽擎達微微一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跟令尊說說話。他已經沒事了,隻要稍後在醫院裏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啊!嶽大哥,你說我爸真的沒事了嗎?不用再做手術?”聽了嶽擎達的一番話,陳香藝滿臉驚喜地問道,她實在是難以想象,自己父親那麼重的傷勢,居然被嶽大哥用針在身上紮了一遍就可以恢複,甚至都不用做手術的。這…這…這簡直跟傳說中的神醫華佗也不遑多讓啊。
嶽擎達微笑著點頭道:“真的沒事了。確實不用再做手術!哦,對了,剛才我打電話通知了一個省人民醫院的朋友,那邊已經安排好了病房,稍後我那個朋友會派車過來接你們過去,到時你就安安穩穩地在醫院裏陪你父親就行。至於住院的醫療費用你就不用管,我會幫你搞定的。”
聽得嶽大哥再次確認父親的傷勢已經沒事,不必再做手術,陳香藝自然是很高興,隨後又聽到嶽大哥已經幫自己聯係好了讓父親靜養的地方,更是感動得一蹋糊塗,忍不住熱淚盈眶,望著嶽擎達認真地道:“嶽大哥,您對香藝的大恩大德,就算香藝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請受香藝一拜!”說罷,撲嗵一聲,跪在嶽擎達麵前,連磕三個響頭。
嶽擎達歎了口氣,趕緊扶起小姑娘道:“你這丫頭,怎麼又成磕頭蟲了?你再這樣,我可不再理你了。對了,香藝,如果你再看到那兩個搶你東西的家夥,你能不能認出他們?”
陳香藝肯定地點點頭,咬牙切齒地道:“認得出!就算他們化成灰我也能認得出。”
嶽擎達點點頭道:“那好,等我將人找到,你就來認認是不是那兩個搶你東西的家夥。到時跟他們連本帶利地好好算算這筆帳。你說好不好?”
“當然好!”陳香藝目中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想到自己之前被逼上絕路,就是因為那兩個騎摩托車的搶劫者,陳香藝就忍不住滿心的怨恨,此時她已經在想象抓到那兩個可惡的家夥後,自己該怎麼整治對方了。
至於能不能抓到,怎麼去抓,她根本就沒有多想,她相信嶽大哥既然說出讓自己指認那兩個搶劫者,就肯定能找到對方。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救車的警報和刹車聲。很快,一群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在一個滿臉陰沉頗有幾分威嚴之相的五旬中年人的帶領下,從門外奔了進來。
在那中年人的身畔,有一位與其同樣年紀大小但卻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陪伴在側。
看到那禿頂的中年男子,原本被嶽擎達的雷霆手段嚇得癱坐在地的楊主任一骨碌爬起身來,奔上前去,向那禿頂中年男子一邊打招呼一邊指著嶽擎達訴苦道:“馬院長,您來得真是及時。臨時病房9號床不交醫療費,被我安置在走廊過道中,剛才巡檢的時候,看到病人家屬來了,我就讓手下去提醒病人家屬交費。結果那小子聽到後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上來就打人,他不僅打了我一耳光,還把幾個保安也卸了全身關節。喏,就在這兒,您瞧瞧!他們幾個這會都還躺在地上起不來呢……”
聽得他如此一番說話,那禿頂中年男子頓時臉都綠了,無比心虛地抬眼看了看身畔的那個中年人,卻剛好迎上對方射來的銳利如箭般的眼神,頓時渾身一個哆嗦,暗道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