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清晨,清源小區的陽台上,嶽擎達又一次完成每天必做的功課後,在陽台上溫習起獸禽戲來。隨著個人修為和境界的提升,他發現自己自創的這套獸禽戲可以進一步改進和提升,改進和提升之後,他居然感覺到自己對某些玄奧的天道奧妙有了絲絲明悟,而這方麵的領悟,不僅直接促進了他修為境界的穩步提升,也讓上、下丹田的那兩滴液狀真元加速壯大了起來。
發現這點好處後,現在他每天早上修煉完畢後,就會認真地修習獸禽戲,修習的同時,不斷地將自己的最新領悟的東西融入其中,嚐試著各種各樣的改進。
當獸禽戲最後一式完成後,嶽擎達收功起身,站在陽台上,望著前方不遠處的人工湖邊的運動場上,兩個青春靚麗的女生正在草地上打著羽毛球,時不時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看到這兩個女生,嶽擎達不由地又想起了兩天前遇到那個小姑娘陳香藝。
兩天前,在皇朝娛樂城的地下賭莊,當那兩個搶包賊被押到眾人麵前準備處置時,嶽擎達將處置權交給了陳香藝,他想讓陳香藝親自出出這口惡氣,可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陳香藝竟臨時改變主意,出言為那二人求情,要求放過他們。
嶽擎達盯著陳香藝看了半天,發現她雖然出言輕柔,但眼神中透出的目光卻是無比堅定,並不是什麼腦子一熱弄出來的臨時決定,於是就同意了她的請求。
不過,對於這兩個搶包賊,嶽擎達卻不打算如此輕易地就請過他們,雖然砍手可以免除,但嚇嚇他們卻是很有必要的。
一道寒光匹練閃過,眾人再看時,就赫然吃驚地發現地上跪著的那兩個人已經變成了兩個光頭,而那道寒光匹練,也隨之落入了嶽擎達的手中,正是先前那把陳香藝掉落的砍刀。
兩個搶包賊被嶽擎達的這一手給徹底嚇住了,他們不敢想象,如果那砍刀不是將自己的頭發剃掉,而是將自己的腦袋給切掉……
一想到這,兩人就忍不住被嚇得同時小便失禁了,癱軟成一灘肉泥,大氣也不敢出上一下,兩眼茫然,臉上更是一片慘白,著實讓二人嚇得不輕。
這麼一手,自然也將在場的其他人都給震住了,雖然這些人大部分不是武林中人,但他們卻看得很明白,那把砍刀根本就不是被嶽擎達拿在手中使用的,而是……
就好象電視劇裏的小李飛刀一般,眾人隻覺眼前一花,目標就已經就範。他們也都被那把刀給嚇著了。開玩笑,就算人的動作再快,誰又能快得過那刀?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別人的頭發剃了個精光,如果人家有心殺你,就算你有十個腦袋,恐怕也不夠人家砍的。
看到嶽擎達的出手,幾個黑道大道都是暗自慶幸,沒有做過得罪這位的事情。不然讓對方給自己來一下,還真的沒信心能擋得住。
隨後,讓人將兩個嚇得不輕的搶包賊扔出門後,候振北親自宴請了嶽擎達等人,臨走時,還不忘奉上皇朝娛樂城的超級貴賓金卡,對於這樣的大佬,他沒辦法不恭敬,也不敢不恭敬。
離開皇朝娛樂城後,在送陳香藝回省人民醫院的路上,嶽擎達發現她時不時地偷看自己,而且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於是就讓她有事直說就好。
小姑娘扭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開了口,說她很想學嶽擎達剛才那招剃人光頭的刀法,她不想在以後再遇到這類事情時,隻能束手無策地無助流淚,她希望自己能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就是不知嶽擎達願不願交。
嶽擎達聽了,感到有些意外,從剛才小姑娘為那兩個搶包賊求情的情況來看,她應該不是那種愛好打打殺殺的淡然性格,可是為什麼卻要學刀法呢?
他並沒有答應小姑娘的要求,不過,卻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將獸禽戲給小姑娘演示了一遍後說,等她什麼時候能將獸禽戲的全套動作都熟練地做出來時,再考慮這個問題。隨後,便將獸禽戲的基本動作教給小姑娘,讓她先練著再說。
沒有得到嶽擎達的肯定答複,陳香藝多少有些失望,不過,當嶽擎達將那一套完整的獸禽戲做出來,並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後,小姑娘不由眼前一亮,非常高興地接受了這個安排。等她嚐試著去做獸禽戲的動作時,發現這動作看起來優美大方,實際做起來時卻是難如登天,這倒是更加地激起了小姑娘的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