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豪也是大喜道:“好哇!有嶽老弟這樣的武術大師接手,我相信,那幫猴崽子們的總體素質肯定會在短期內有一個很大的提高。”
這時,陳誌濤抓耳撓腮,可憐巴巴地看著莊仁慶,不時地衝他擠眉弄眼,欲言又止。
莊仁慶看到後,不由奇怪道:“誌濤,你眼裏進沙子了麼?”
眾人聞言,目光齊刷刷地轉向陳誌濤。
陳誌濤聞言,不由苦著臉道:“老師,您老別隻顧自己高興啊,弟子之前跟您提過的事,您難道忘了嗎?”
莊仁慶一拍腦門,有些不好意思地老臉一紅,道:“看我這記性,你不說我還真差點忘了。”說著轉對嶽擎達道:“小嶽,所謂一事不煩二主。既然你答應了做武警部隊的總教官,那就能者多勞吧,順便把商都市公安局的總教官也兼著吧?原定方案不變,還是周六、周日的時間,讓誌濤抽調公安係統的骨幹精英過去,跟你們一起訓練吧。至於待遇嘛,讓誌濤給你另開一份,標準參照公安係統的專家待遇。你看如何?”
嶽擎達聞言,看了看陳誌濤,又看了看莊仁慶,見莊仁慶眼中有著一絲小小得意,不由地有些哭笑不得,敢情自己早就被莊仁慶這老狐狸給算計進去了。
“得!一個教官是做,兩個教官還是做,而且二合一,互不影響,做一份工,卻可以拿兩份薪水,這麼好的事,不接白不接。隻是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在訓練的時候挺不住,那就別怪我將他踢出局。到時,你們可別來找我求情啊?”嶽擎達說著,看了看黃誌豪,又看了看陳誌濤,淡淡地說了一聲。
黃誌豪聞言,首先表態道:“嶽老弟,你就放心吧,那幫猴崽子要是不聽話,你就往死裏抽,如果他們不爭氣,真的挺不住,那就說明他們真的不合格,出局也是理所當然。我一定全力無條件地支持你。”
陳誌濤也跟著表態:“黃大隊說得是。嶽先生能做他們的教官,是他們的福氣。訓練時,您該怎麼教就怎麼教,放手去做就是!若真有人挺不住,那也隻能怪他命不好,無福消受,自己不爭氣,怪不得別人。”
“好!承蒙各位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我就盡力一試吧。”見二人態度堅決地表示支持自己,嶽擎達也爽快地應道。
這時,旁邊的酒席早已備好,莊仁慶一拍巴掌,道:“好了,正事就先說到這兒,大家都入席吧,飯菜都快涼了。”說著,當先起身,一拉嶽擎達,將他讓到了上席,自己坐在他右邊。眾人隨後依次落座,方可信坐在嶽擎達左側,方羽瓊緊挨著父親坐下,不時地看向嶽擎達,目光中盡是喜悅和自豪。黃誌豪和陳誌濤則隻能敬陪末座,誰讓現在是他倆求著別人來呢?
“來來來!讓我們大家共同舉杯,祝賀小嶽成為武警、公安兩係統的總教官。大家都幹了啊。”莊仁慶舉起酒杯招呼著眾人,隨後將懷中酒一飲而盡。
莊仁慶帶頭幹了,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一個個跟著舉杯共飲,都是一飲而盡,沒有一個落下的,就連端著橙汗的方羽瓊也不例外。莊仁慶之後,其他人就開始一個個輪流敬酒,準備好好灌灌嶽擎達這個新上任的總教官,伸量伸量他喝酒的能耐。
可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當眾人酒過三巡都有了一些醉意之後,嶽擎達居然還是麵不改色。這就讓黃誌豪和陳誌濤有些下不來台了,論喝酒,他們這些出身警察係統的何曾弱過別人,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給比下去了。不行!一定要把他灌倒。
於是二人一杯接一杯地交替給嶽擎達敬酒,看得一旁的方羽瓊皺眉不止,很是為嶽擎達擔心,擔心他喝傷著。可是她的擔心注定是多餘的,一直等到黃誌毫和陳誌濤都喝趴下,嶽擎達還是老樣子,精神奕奕,臉不紅,氣不喘,甚至身上連酒氣都沒有,就好象沒有喝過酒一樣。一直旁觀的莊仁慶和方氏父女都看呆了,這小子功夫好也罷了,酒量居然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