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擎達解開小婉婷的睡穴,便出去辦理出院手續,等他辦好手續回來的時候,小婉婷已經醒了過來,穿好了衣服鞋子,在地上走來走去。
“表舅舅!”看到嶽擎達,小婉婷很是開心地叫了一聲後,原地轉了一圈,興奮地道:“表舅舅,你看!我的病好了,可以出院了。你答應過我的,等我病好了,你要帶我去遊樂園去玩的,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玩?”
嶽擎達微笑著蹲下身子,一把將小婉婷抱進懷裏,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現在你的病剛好,我們現在先回家,表舅舅給你做點好吃的為你慶祝一下,等吃飽喝足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就和你媽媽一起帶你去遊樂園去玩,怎麼樣?”
“好喂!表舅舅真好。這個是獎你的!”說著小婉婷嘟著嘴趴在嶽擎達臉上親了一口。
嶽擎達頓時就樂了,裴麗娜見女兒跟嶽擎達這麼投緣,眼眶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臉上滿是喜悅和開心。
“好了,手續已經辦好,我們走吧。”嶽擎達招呼了一聲,裴麗娜自然是點頭同意,帶上早已收拾好的東西,二人出門離去。
在嶽擎達二人帶著小婉婷駕車離開醫院後,先前那個護士站的當班護士匆匆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什麼?你說那個小女孩已經完全好了?而且檢查後沒有絲毫做手術的痕跡?這怎麼可能?”聽了護士的彙報,馬先鵬頓時就是兩眼一突,當場就失聲驚叫了起來。
“院長,雖然我們也不敢相信,但那就是事實啊。驗傷的時候,劉主任、陳醫生我們一起去看的,絕對錯不了。那小女孩確實是完全好了,手術的部位根本沒有絲毫傷口的痕跡,就好象從來沒有做過手術一樣。不信,您可以再問問劉主任和陳醫生。”那當班護士就好象見鬼了一樣,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目光。
“昨天剛做的手術,患者昏迷了一天之後,傷口突然間完全消失,恢複了正常狀態。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天底下哪有這種奇怪的事情?”馬先鵬皺著眉頭站起身來,在屋內,背著手走來走去地喃喃自語道,行得幾步之後,突然站定身子,又問道:“在患者恢複之前,除了那年輕人外,還有其他什麼人接觸過沒有?”
那護士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肯定地道:“隻有那個年輕人,再沒有其他人了。”
馬先鵬心頭一震,跟著追問了一句:“你確定?”
“我確定!”護士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馬先鵬點點頭,揮了揮手,那護士對他躬身一禮,退出門去。
馬先鵬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摸了摸下巴,喃喃道:“這麼說,讓那小女孩消除傷痕、恢複正常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年輕人了?也就是說那年輕人有著神奇的醫術或者有著什麼秘方可以將人的傷患加速恢複?這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神秘了,看來我對他的了解還真是不怎麼夠啊……”
在駕車返回裴麗娜家的途中,嶽擎達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候振北打來的,說是那姓陸的家夥已經找到了,那家夥就在皇朝娛樂城的地下賭莊,就是上次嶽擎達去過的那家,現在那家夥已經控製了起來,問嶽擎達要怎麼處理,嶽擎達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裴麗娜,見她一臉疼愛地看著趴在車窗上向外張望的小婉婷,臉上綻放出絲絲開心的微笑,不由深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吩咐了一句,先關著吧,等我到了再說。
掛了電話,嶽擎達目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那姓陸的家夥居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女,虐待打罵妻子不說,還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此毒手,早已泯滅了人性,就算是裴麗娜母女是陌生人,嶽擎達也會為她們討還一個公道,更別說裴麗娜還是自己曾經青梅竹馬的表姐,而小婉婷更是自己的外甥女了。
無論如何,今天他都要好好地跟姓陸的把這些年的帳目新帳舊帳一起好好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