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擎達回過頭,衝許正輝一點頭道:“許總,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
許正輝點點頭,臉上浮起一絲遲疑和忸捏之色,不過隨即就暗暗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輕咳一聲,紅著臉道:“嶽先生,情況是這樣的……”
“……最近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到女人就會做春/夢,而且做的這個春/夢還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那種,哪怕是白天也會出現這種症狀。更讓人恐懼的是,不管我看到的那女的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是正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讓我在短短時間內進入這種做夢的狀態。鬧得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沒能休息好。而且…而且…”說到這裏,許正輝有些猶豫地不好意思說下去,臉上更是紅得厲害。
“而且什麼?”嶽擎達聞言,心中一動,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不過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追問道。
“而且…而且有時候還會不自覺手……那個……都是男人,你明白的。”當著嶽擎達的麵,饒是許正輝是個大老爺們兒,還是忍不住臉紅得厲害,最終還是不好意思把關鍵的那個字說出來。
嶽擎達不知道是真沒聽明白,還是假裝沒聽明白,見許正輝吞吞吐吐地不願說出口,皺眉問道:“許總,咱們都是大老爺們兒,有什麼話別吞吞吐吐的,直說出來好了,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查找原因呢?”
許正輝看了嶽擎達一眼,最終一咬牙道:“好!我說。”接著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緊張和不安,讓自己平靜下來後,這才看著嶽擎達道:“嶽先生,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我除了看到女人做春/夢之外,有時候還會不自覺地自/慰,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為了這個病,我去醫院看過醫生,醫生說我這可能是缺乏性/生活給憋出來的幻想症,可是我不缺乏性/生活啊。平時我可是每天都跟老婆一起睡的,根本不可能是這方麵的生活給憋出來的病。
後來,我又到其他醫院也看了,也有專家醫生給過我別的答案,說是我可能患了幻想型精神病,推薦我去找心理疾病方麵的專家醫生谘詢。可是我找了不少心理疾病方麵的專家醫生谘詢這事,他們都沒發現我有什麼心理障礙,就連催眠都試過,同樣沒什麼用。”
“就在我灰心失望的時候,我一個在縣人民醫院當主任的老朋友到我家去看我,聽說我的事後,就給我推薦了嶽先生你。他說嶽先生以前曾用三根銀針救治過劉書記的父親,或許你有辦法能幫我解決這個困擾。所以,許某就冒昧登門,前來拜訪,希望嶽先生能給許某看上一看。”許正輝說完,將期冀的眼神投向嶽擎達,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期望之色。
嶽擎達聞言,默默點頭道:“嗯,情況我大致已經了解。如果許總信得過我,那我不妨就試上一試。如果不行,也請許總不要勉強。”
許正輝點頭道:“這是自然!如果真的不行,那也是許某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許某另外想辦法就是。不管行不行,許某都會感謝嶽先生的出手幫忙。”
嶽擎達擺了擺手道:“許總客氣了。方便的話,許總可否讓我為您把個脈?”
“當然可以!”許正輝點點頭,抬起手腕放在桌上。
嶽擎達伸手搭在許正輝脈門上,靈識瞬間探入其中,沿著經脈向四肢蔓延,開始檢測。
“竟然是這東西!”靈識強大就是有好處,一眨眼的功夫,嶽擎達便將許正輝的奇經八脈探查了個遍,探查過後,嶽擎達的靈識也集中了許正輝後腦處一個暗紅色的圓點上,那個圓點乍一看,讓人還以為是個痣,但嶽擎達卻清楚,那個圓點不是什麼痣,而是一隻蠱蟲,具體地說,它的名字叫做銷魂蠱。
這是一種變異蠱蟲,一般的蠱蟲就已經很難煉了,而煉製這種叫銷魂蠱的蠱蟲就更是難上加難,它是收集一萬隻種類不同的毒蟲,將它們分別裝在十隻大甕中,讓它們自相殘殺,殺到最後,再將剩下的十隻毒蟲集中到一起,互相攻殺嘶咬,最後剩下的那一隻毒蟲就成為銷魂蠱的原蟲。
脫穎而出的這隻原蟲此時還不能叫銷魂蠱,它要成為銷魂蠱,還需要使用世間最烈的MI藥和春/藥喂伺,待原蟲的毒性被MI藥和春/藥的藥性徹底壓製下去的時候,這隻原蟲就成了真正的銷魂蠱。真正的銷魂蠱這時會變得極其微小,在主人的控製下,可以進入任何有血液的生命體內,吸食生命體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