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兩人······”魏君子由於疼,弱弱地問了一句。
“不要急嘛,你說你和爾西下情同兄弟幾十年,爾老伴又是他最疼愛的孩子,你看著他長大,要說你了解爾老伴,從老伴兒懂事起,那麼多年他可也是了解你得很!。”曾帥氣對魏君子很是不屑,但因為嗓子始終不舒服,後麵的一些東西顧餘生又說得更清楚,老顧便又接過了話茬。
“老伴說早就覺得魏叔叔怪怪的了,當然,是我們過來看爾西下屍體的時候老伴說的。那天那屍體也有問題,說是暗殺的,又有中毒的跡象,又有明顯的暗器傷口,而且根據屍體變化,發現兩種暗殺方式的時間不同,所以當時就斷定不是一個人想要害爾西下。但剛才又看了一下,發現上次蔓延全身的毒,已經消失了,說明上次爾西下沒被毒死,那暗器所致的傷口其實是假的,今日一看,毒解了,解藥卻致人死,那傷口卻變成真的了。
爾老伴說,魏君子你在爾西下死之前來找過他,還起過衝突,而當天佐藤所扮演的曾正醜也出現了,他說之前從沒看見過的怪叔叔和魏君子很親密。為什麼爾老伴直接坐上了軍長位置,也正是魏君子,你要不要說說看為什麼明明自己很覬覦這個位置,卻不直接得手呢?”
佐藤此刻閉上了眼睛,像是覺得無力回天了一樣,不知道哪裏出了紕漏,他瞪了一眼魏君子,“魏君子,不要把我們扯進去,特別是君上。”
旁邊的孟文和小東子都聽得雲裏霧裏,更不用說那些婦道人家和下人了,但曾帥氣、顧餘生、爾老伴卻格外喜歡孟文的點穴術,幸好那兩人被點住了穴道,省了不少麻煩。
魏君子遲遲不說話,怕說了山野那裏不好交代,而佐藤也在旁邊看著,但不說呢其實現在他也走投無路了,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所有事,自己說不說都一樣,隻是他在這個關頭還是想明白了,寧願被國人槍斃,也不死在日本人槍下,他所奢望的反正已經不可能了。
見他在猶豫,爾老伴拿出了軍長的魄力,大聲說,“魏君子啊魏君子,枉我把你當親叔叔,你幹的那些勾當,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見我爹爹跟他們打成了協議,後來又有叔叔說日本人不可靠,說不定一起對付了會再對付我們國民黨。其實你表麵跟我爹爹好,心裏早就不想總是低於我爹爹了,私下把情報賣給了山野,當了這該死的漢奸,又串通一起,把我爹弄死。你好壞!”從自己爹爹死的那天起,爾老伴都沒表現出什麼情緒,保持著那麵癱臉,不哭也不笑,現在看起來反而很傷心,對忘恩負義發魏君子充滿了恨意。
“老伴別激動,平複下情緒吧。那天在山野別墅裏,鬆下、弗音都在,這件事明顯鬆下沒有參與,因為整日與白開心廝混,山野早就不讓鬆下做這些重要的的事情。弗音和佐藤成了這件事的主要幫凶,而過來投奔的魏君子也成了他們的棋子。至於為什麼要讓爾老伴當軍長,一是魏君子假裝仁義,拚了命要國民黨高層同意,證明他和爾西下的兄弟情,然後日軍這邊,要鏟除的對象又正是這軍長,他們把和爾西下之前合作的協議散布出去,不管是對軍長還是對他兒子都無益,這爾老伴當了軍長便成了雙重打壓對象。
鏟除了爾西下及後人,和日軍發矛盾也暫時緩和,表麵是替國軍鏟除了賣國賊、為日軍除去了叛徒,又偷偷再次促進合作,魏君子更無後顧之憂。那弗音本來就是魏君子的人,早就安插進去,也是有目的的。可惜了佐藤,忠心耿耿,別無二心,一心幫山野辦事。
之前爾西下被毒又被暗器所傷,是魏君子和佐藤沒有商量好,再加上魏君子有些私心,總是,你這魏君子就是一個偽君子!”
“哈哈哈,那又怎樣,我現在反正沒了退路,被點了穴,便咬舌自盡好了,但國民黨不知道我做的這些事,隻當是佐藤或是你們警署害死了我。”
“你,不要太卑鄙!”一直沒有說話的佐藤氣急攻心,竟然把穴道衝開了,孟文忙衝過去製住了他。
“魏君子,既然你讓我當了軍長,那我不做點什麼事情也對不起國軍是吧。你放心,委員長就在這假山後麵,你說的這些話他都聽到了,現在你就好好去吧!”爾老伴請出了國民黨最高領導,曾帥氣等人是抱拳佩服。
佐藤被當做人質關了起來,魏君子則是被槍斃,還讓全鎮百姓圍觀,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