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丟的?”一連串的問題,秦小雪猶如早就打好草稿一樣,嘩啦啦的由她的口中湧了出來
。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衝著秦小雪發火了。刑天的脾氣算是好到家了,他非但沒有生氣,
還逐一的回答秦小雪的問題:“沒有初戀情人,至於初吻是什麽時候丟的,我實在是記不起
來了。”
“哦?沒有初戀情人?”秦小雪以那萬般不信的眼神盯著刑天,好半晌自認為刑天沒有撒謊
,方才開口扯出另一個問題:“小色狼,有沒有興趣發展一位你的初戀情人?”
“沒有這個嗜好。”
“那找個漂亮可愛的小丫鬟呢?”
“我的身邊不需要女人。”
“精明能幹的侍從呢?”
“不用,我有戰狼就足夠了。”刑天仍舊耐著性子地回答著秦小雪的問題,心中卻是暗自奇
怪秦小雪怎麽這麽喜歡打聽別人的事情呢?難道是傳說中“惡名昭彰”的包打聽?至此,刑
天深深的親身體會到了一位軍人經常掛在嘴邊的話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或許是因為天氣燥熱的原因,幾個小時以後,秦小雪終於閉上了那張嘴。不過,她的目光始
終都在刑天的身上遊走著,令刑天的心中毛毛的,很容易就把秦小雪與女流氓三個字聯係在
一起。
快到中午的時候,來到一家擺在大樹下的茶攤,一大碗涼茶下肚以後,體內的燥熱感覺被趨
散了很多……夏日午後的陽光是毒辣的,沒有多少人會冒著被陽光燒烤的痛苦下趕路,因此
沒用多長時間,樹蔭下就坐滿了過路避熱的人。
“你們不知道嗎,前麵十裏村子裏麵的人,昨天、昨天一夜之間就被全部殺光了。”一名過
路客麵露惶惶的神色,心有餘悸地說著:“集鎮的護衛隊過去看了,聽說當場就有兩個被嚇
成癡呆。”
聞聽過路客講的話語,秦小雪不禁來了興致,很是野蠻地擠到過路客的身邊,蹲身急問道:
“你說的是什麽事情?講清楚一點。”
“這位姑娘,不是我不想講清楚,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前麵的集鎮上的人都快講瘋了……
”
“喂,難道就這麽一點點?說有用的,趕快、趕快!”秦小雪急不可耐地打斷了過路客的話
語聲,連聲地催促著過路客。
過路客撓著下巴想了想:“好像是十天前吧,那個村子裏麵的人說看見了狼人,一個獵戶還
說能追蹤到狼人的巢穴,我想那個村子應該是被狼人毀掉的。”
“狼人?神秘大陸上還有狼人嗎?”皺著眉頭,秦小雪回到了原來的坐位,猛然間,她憶起
了前些日子剛剛見過傳說中最最強悍的陸地霸主--炎狼!雖是夏日炎炎,秦小雪的嬌軀彷
若被朔風砭骨一樣,不可自製地顫抖著,她無法抹去心中對炎狼的記憶,畢竟炎狼是強悍的
、畢竟是那隻炎狼奪去了她的貞操……
“過去的已經成為曆史,能留下的隻有痛苦的回憶。”
“你說什麽?”秦小雪心中的恐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趨散,似乎神秘的力量來自刑天的那
句話。見刑天愛理不理的樣子,秦小雪美目一瞪,雙眉一揚:“臭小子,美女問你話,你竟
敢不給美女麵子?!”說著,秦小雪怒步走向刑天。
就像一隻驚弓之鳥,刑天十分慌亂地跑開,給人的感覺就像他的後麵有一條惡犬正在追他一
樣!抬手擋住火辣的太陽光,刑天望著秦小雪:“喂,大熱天的,你不要鬧了。”
秦小雪嘲諷般地說著:“是呀,這天真的很熱,不過咧,某人好像特別喜歡陽光喔。”秦小
雪好似一名盡忠職守的衛兵,硬是把刑天逼出了樹蔭地,不時嘲笑不說,且利用刑天的怪異
毛病不讓他踏入納涼之地。
刑天手拿木棒對著秦小雪點了又點,似乎有話說不出來一樣。他的鼻孔呼出火辣般的熱氣,
蹲在陽光之地,撐著衣物,勉強地擋住了一些直射的陽光,心中卻是嘀咕著上輩子是不是欠
了這丫頭什麽東西?
“喂,說句求饒的話你會死呀?”秦小雪氣鼓鼓地瞪著刑天,不滿地氣道:“你這個死硬派
,看我不抓住你!”
“戰狼,擋住她!”哪還顧及什麽炎熱,刑天驚惶地脫口大聲道。
“冷臉的,給我讓開!”不論秦小雪如何施展技藝,她的身前始終是站著一個很大的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