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安全,他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的,連親子都能殺,殺你一個忠心不二的大臣又
有何妨?”
“陛下為什麽不殺你?”郭海瑞顯然有點激動,好在伯爵夫人勸阻了他!
“殺我?現在這個成功率已經很低了。”刑天心平氣和地說著:“戰狼的身手你們是知道
的,想要殺我就要先過戰狼這一關,能在短時間內撂倒戰狼的人,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
個。”
呼了一口濁氣,刑天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頰上的汗水,“國王、教皇、地親王,
伯爵大人,這三股勢力每一個都有足夠殺你的理由,而且殺了你以後,他們可以做很大的
文章,至於文章的內容,你如果有能力就想一想吧。”
“小天,境外勢力呢?”伯爵夫人開口問道。
“流亡阿爾及利的國王的大哥天親王、東瀛霸主上官秀吉、科特迪。”見郭海瑞伯爵麵無
表情的樣子,刑天對其微微的一笑道:“伯爵大人,你說一個國家內亂的情況,會有什麽
附帶的事情發生呢?嗬嗬,內憂之下必有外患啊。”
“紙上談兵,不切實際。”郭海瑞沉聲道,事實上,他的內心是承認刑天所說。
伯爵的爵位在朝中並不是什麽大官,在伯爵爵位上的還有侯爵、公爵,再上還有親王、殿
下。然而,郭海瑞伯爵是國王陛下的寵臣,一位國王陛下的寵臣被殺,不異於給國王陛下
的臉上摸黑,雖是不能立刻查出凶手,卻是可以藉此機會分化、消弱礙眼之人等等;相反
,其他人也可以藉著這件事情攻擊國王陛下,令其失去國王的王位或降低群臣、百姓心中
的地位。
“紙上談兵?”刑天眼中帶笑地望著郭海瑞伯爵,遽然的嗬嗬一笑,“最多一年的時間,
南港就會掀起一股腥風血雨,騷亂過後,南港也會歸於原先的平靜。伯爵大人,給你一條
生路,南港的混亂過後立刻引咎辭職,不但能保住你爵位的世襲,還能保護你一家老小的
性命。”
“憑什麽?”
“知道太多是沒有好處的,國王是一定要滅口的,死因很有可能就是意外事故,或者是因
病暴斃。”刑天坦然地說著:“遠東地區的曆史書上,伯爵大人,像你這樣的例子實在是
太多了,幾乎是每一個朝代都能找到一個很好的例子。”
涼棚內靜了下來,炎熱的空氣似乎凝結了,隻聽“鏘!”的一聲輕響,郭海瑞伯爵拔出身
邊士兵的佩刀,刀尖直指刑天,冷冷地問道:“你是不是其他國家的間諜?專門來我格魯
吉挑撥內部矛盾的?”
四周負責警衛的士兵都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是好,畢竟刑天有爵位在身,在沒有國王
陛下的命令下,任何人是不得以任何理由傷害有爵位之人的。
抬指阻止了戰狼,給了狼女一個溫柔的笑容,刑天絲毫未在意隻離臉頰幾厘米的刀尖,怡
然地喝了一口涼茶,咂咂嘴的回味著茶的濃鬱回甘,“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淩晨
時候看見炎狼的一幕……”
“住口!”郭海瑞伯爵將刀尖逼近一寸,冷然問道:“我隻問你一句話--你的真正身份
!”
刑天側頭瞄了一眼刀尖,上下搖擺著手中的芭蕉扇,“伯爵大人,你的……”
刀光一閃,肩膀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口隨即湧出鮮血!
刑天扭頭看了一眼肩膀上鮮血直冒的傷口,看了一眼郭海瑞伯爵怒不可及的模樣,含笑地
說道:“我說你火氣太大了,給你一個私人的見意,城堡書房裏麵的藏書不錯,如果你能
再融會貫通書本上的知識,我就可以消失了。嗬嗬,至少目前是如此。”
說著,刑天握著狼女的玉手,拍了拍,示意她無需動怒。
伯爵夫人喝了其夫一聲,慌忙起身來到刑天身邊,幫助刑天脫下衣服之際,嚇得張口驚呼
了一聲!何止伯爵夫人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就連那些鐵血步兵團的戰士們也是動容,他們
自認為自己身上的刀傷已經夠多了,想不到與刑天一比之下,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刑天身上的傷疤究竟有多少,恐怕一時半會無法計算,不過,僅是肉眼能看見的沒有傷痕
的皮膚--沒有一塊超過一平方厘米的!
心中一聲暗歎,戰狼在刑天肩膀的傷口處撒上藥粉,取出繃帶包紮好後,把衣衫披在了刑
天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