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值得驕傲的了。”
望著狼女那哭紅的眼睛,刑天心中不由升出憐惜,“你應該有自己的名字……”
“不要!不要人的名字,我就叫狼女。”狼女脫口反對。
含笑地搖搖頭,刑天低聲地說道:“傻丫頭,這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是狼族的姓名。你
最多也就十三、四歲,長得又美的無法形容,嗯……戰狼,取什麽名字好呢?”刑天有點
傷腦筋,隻好向戰狼求教了。
麵露苦澀的笑容,戰狼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主人呀,起名字是高難度的任務哎,嗯嗯
……我看狼女這麽漂亮,就叫玄女好了,美得使人眩惑的女人,取其相近音『玄』,這樣
好不好呀?”
刑天滿意地點了點頭,扭頭看著狼女問道:“這個名字好不好聽?”
“好聽、好聽……”玄女興奮地抓著刑天的肩膀,並沒有意識到刑天肩膀的傷口,待她看
見衣服上溢出的血跡之際方才大悟,一臉愧色地望著刑天,“我、我一時高興,忘了……
”
刑天開朗的嗬嗬一笑,“隻要你高興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重要。”
由戰狼手中硬性拿來繃帶,玄女粗手粗腳的替刑天包紮傷口,戰狼見狀心中一顫,立刻用
手勢指揮著玄女,心中暗想這要是替普通人包紮傷口,那還不把那個人弄得死去活來!
包紮完畢了,玄女見刑天臉上毫無任何痛苦的表情,迷糊地眨了眨眼睛,玉指點點了傷口
,“天,你……你不痛嗎?”
“遠東有句話很經典:習以為常。”刑天並未在意肩膀上的痛苦,拍了拍玄女的玉手,“
一些日常鍛煉而已……”
在刑天與玄女談說一些民情風俗的時候,意外的感覺到戰狼的氣息有異,因然扭頭問道:
“戰狼,你在想什麽?”
“主人,戰狼感覺最近南港的氣氛有點不對勁,想分析一下自己的感覺。”
“哦,有什麽結果?”
戰狼慚愧地低下了頭,“主人,一點結果都沒有,不過我感覺到有些事情在裏麵穿插一樣
,好像把三股勢力給拷在一起了,讓他們想分開都很難。”
“感知又進步了,戰狼呀,你就是書讀的少了些。”
刑天打開玻璃瓶的蓋子,喝了一口水,“有些事情看上去很簡單也很好處理,但是這後果
卻是變化萬千。想要在南港收拾掉其他兩股勢力,牢牢掌握南港的軍財大權,又要避免南
港的戰爭,這做起來就非常的麻煩了。嗬嗬,在戰爭的年代裏軍隊是有說話的權力的,不
過和平的年代就不一樣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說?”
“嗯,財政才是重頭戲。”刑天抬頭看了一眼月色,“是時候了,阿克也快來了吧。”
涼席不遠處的地麵上,毫無任何聲息的出現了一個詭譎的黑洞,夜狼與一人徐緩地由黑洞
中浮現,當二人完全浮出黑洞之際,詭譎的黑洞快速地收攏,彷若剛剛沒有出現一樣。
抬手阻止了夜狼的參見,刑天望著夜狼身後的青年,對他微微一笑,“看來我們還真是有
緣,想不到我們這麽快就見麵了。”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阿克的眼中閃爍著精光,雖是無法了解刑天究竟有多麽強大的
實力,僅是夜狼能自由出入影子的詭異能力,阿克就不能輕視刑天,再者,夜狼曾有救命
之恩,“在下聖克拉傭兵團的團長阿克,請問尊姓大名?”
“刑天。”
“你就是刑天?”阿克自感失態,剌戾的乾咳一聲:“您就是新上任的財政官刑天子爵?
”
點點頭,刑天邀請阿克坐於涼席上,忽然問道:“阿克,被人出賣有什麽感覺?”
阿克偏頭看了一眼夜狼,內心長歎了一聲,良久才說道:“亂糟糟的,很不值……這樣也
好,魏修賢救了我一命,該還的我已經還給他了,現在正好和他兩不相欠,最多從今以後
不再踏足格魯吉。”
“怎麽?心灰意冷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現在才二十五歲。”含笑地眼睛望著阿克的臉
,刑天臉上掠過一絲笑意道:“阿克,你似乎有很多事情還沒做,再說了,背井離鄉的滋
味不好受吧。”
阿克聞言眉頭一皺,沉聲地問道:“你調查我?”
“調查你是必然的。”刑天坦誠地說道:“你以前是魏修賢的人,而魏修賢又是地親王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