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這葫蘆裏麵賣得究竟是什麽藥?
吱呀一聲,密室大門打開,一名蒙麵男子走了進來,他揶揄地看了一眼魏修賢,“特使大
人,你好大的威風呀,讓我親自來找你。”
魏修賢早就看不慣蒙麵男子的行為,雖是同在地親王手下共事,這家夥總是仗著是術士的
身分,打壓其他為地親王效忠的人。此次前來南港後,更是對魏修賢的行動指手畫腳、處
處妨礙,而前任民政官一事他又處理的不是時機,又暗中把呂嘉誠推上民政官……
想著,魏修賢的腦海中一念閃過,趁其不備,袖中暗藏的匕首刺入了蒙麵男子的心髒,同
時扭斷了蒙麵男子的脖子,絲毫不給他最後說話的機會!
魏修賢冷漠地望著已經氣絕的蒙麵男子,雖是來南港之前就已想妥用何種方法將他置於死
地,卻是不得不重新思量嫁禍栽贓的人選,忽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靈光,嘴角掛著冷笑
離開了地下密室,搭車前往郭海瑞伯爵的城堡。
城堡一年如一日。
特使的馬車停在吊橋前,魏修賢下車後見吊橋兩側筆挺地站著兩隊鐵血步兵團的士兵,吊
橋居中還站有一名值班隊長。見此,魏修賢並沒有擺出一副特使的大架子,上前和氣地打
了招呼,望了一眼值班隊長身後的城堡大門,“請問這個?”
值班隊長禮貌地回道:“特使大人,勞煩您天天跑來,不過伯爵大人有軍令,城堡暫時封
閉,除非有國王陛下的手令,要不然我也不敢私自放行,請特使大人諒解。”
魏修賢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又麵露失望的神色哦了一聲,轉身就要離去的時候,見遠方
有馬車駛來,定睛一看,赫然是紅衣主教的馬車。
“嗬,這不是特使大人嗎?”紅衣主教走下馬車,扭頭看了一眼城堡內的圓頂建築物,“
怎麽?今天還是沒有解禁嗎?”
“是呀,不知道怎麽的……”魏修賢擔憂地望著城堡,輕籲了一口氣,“已經十天了,對
了,主教大人,您能進去嗎?”
搖搖頭,紅衣主教無奈地說道:“特使大人,不是我不願意幫你,事實上我也被擋在外麵
,好像除了采購生活必需品的人員以外,其他人都不許出入城堡,難道有什麽事情嗎?”
紅衣主教喃喃自語地回到了馬車內,他的嘴裏不停地嘀咕著,好像是在對魏修賢說話,又
像是在自言自語。
魏修賢禮貌地送走紅衣主教,回頭看了一眼城堡,心懷重重迷霧搭車返回。
在城堡的頂層閣樓上,刑天正坐在椅子上,目送紅衣主教與魏修賢二人的馬車離去。皆因
閣樓的內部高度不足一米八,戰狼隻能抱膝坐在頂梁下,他看了看狼女和刑天,心想這個
子不高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二人的個頭能在閣樓內自由走動。
想著,戰狼不由得扭頭看了看閣樓內的情況。視野所見都是平時一些不常用的物品,有的
物品也有些年代了,這些舊貨加起來恐怕也不值一枚金幣。雖說閣樓是一個舊貨的存放地
,但是舊貨上並沒有灰塵,心想這小青也太勤快了,因為戰狼總是看見小青往閣樓上跑。
想起小青如春天般的笑臉,戰狼的臉就紅了起來,雖說這十天以來刑天與伯爵夫人創造了
不少接觸的機會,但是戰狼每次總是乾巴巴的坐在那裏,支支吾吾的半天都不吭一句話;
不過每當與小青單獨接觸的時間結束後,戰狼的心中總是會感歎道:這絕對是天下最高難
度的任務!
十天,整整十天的時間,刑天一步也沒有邁出城堡的大門。皆因刑天負責的乃是南港的財
政,無權下令封閉城堡,因此,伯爵夫人在刑天的授意下,勸說其夫郭海瑞伯爵下令封堡
。不過,郭海瑞伯爵總是不失時機的追問刑天其中原由,而刑天卻是笑而不答,令郭海瑞
伯爵大感迷惑。
望了望即將落下西山的太陽,刑天心中默默地計算了一下時間,發覺這十天以來魏修賢來
得相當頻繁,一天一次且是定時的,而紅衣主教的出現也令刑天有所顧忌,畢竟城堡內還
有一名教皇一手調教的紅燕。在不清楚紅燕擁有何種術法技能的情況下,刑天不願與其接
觸過密,想到此問題,刑天開口問道:“戰狼,你對紅燕有什麽看法?”
“主人,紅燕和巫老走得很近,巫老應該比我更清楚。”
離坐起身後,刑天見戰狼不自然的姿勢,含笑地搖搖頭,走出閣樓以後前往城堡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