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受教!”德川康康心中雖是奇怪刑天為何會一反常態,卻是難以尋找到合理的答案
,不過,隱約中德川康康感覺到刑天會做一件事情,具體是什麽事情,他對此不敢肯定,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件事情與郭海瑞公爵有某種關聯。
“阿康,呂嘉誠的預備金準備的怎麽樣了?”
德川康康心中一愣,如實地回道:“主公,鑄造的過程已經結束,據潛入其內偽扮工人的
秘忍了解,此次預備金的金塊的含金量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八,此種含金量的金塊在大
陸上是沒有出現過的。”
“嗯,這件事情除了你和呂嘉誠以外,還有誰知道?”
“回主公,沒有。”德川康康解釋道:“此次煉金的過程是呂嘉誠一手操辦,那些新雇的
工人隻是按程序辦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金塊的含金量。”
接過戰狼遞來的《玄經》,刑天翻開了一會兒:“阿康,呂嘉誠和霧陰雷奘兩個人準備的
怎麽樣了?”
“據查二人已經準備就緒,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聞言,刑天的臉上蘊藉著一層勝利的笑意,拿起紙筆在紙上寫了一會兒,“天亮之前一定
要做好,嗯,估計這兩天就要有好戲了。阿康,給呂嘉誠傳個口信,讓他明天中午的時候
出動警衛隊,逮捕名單上的兩百三十人。”
接過任務信函,德川康康問道:“主公,您給的兩份名單上有重複,請問哪一份名單優先
?”
“嗯,事情是出現了一點變化,後麵的那張名單優先吧,畢竟民心是重要的。”揮手示意
德川康康退下,刑天問道:“戰狼,你認為蒼月是族人後裔的可能性有多大?”
想了想蒼月得到妖刀村正的前後變化,戰狼回道:“主人,戰狼有七成的把握。”
“嗯,和野狼想的一樣。”
玄女的鼻觀傳出了嬌音,“天,馬上就要天亮了,趕快睡覺吧。”說著,玄女就坐在刑天
的旁邊開始寬衣解帶。戰狼臉色一紅,低頭退出了臥室。
上身內衣隨著掀起,緊貼在她飽滿、挺聳雙峰上的衣料,顯得異常單薄而輕柔。微微隆起
的細致花蕾、誘人的溝壑清楚地呈現在刑天的眼中;渾圓又堅挺的乳房巍顫顫地似乎要蹦
跳而出……修長白晰的玉腿隨著玄女卸下長裙時,全部毫無遮蔽地顯露出來,雙跨處的白
色絲製內褲隱隱可見……玄女那罔若頂級工匠雕琢的白晰胴體,纖毫畢露地呈現在刑天眼
前!
“天,你的鼻子流血了。”俏臉幾乎是貼近的,玄女那水靈而又會說話的眼睛望著刑天,
“天,為什麽你每次看我脫衣服的時候總是流鼻血呢?是不是小雪說得太惹火呀?嗯,上
次她還說你是精蟲衝腦,啊,對了,天,精蟲是什麽咧?”
刑天的心中早就把秦小雪罵翻天了,她都教玄女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這、這個……”刑天的臉被憋得通紅,腦海裏極力尋找著“精蟲”合理的解釋,“那、
那個東西,是……是男人身體內造出來的東西。”
“造出來的?奇怪呀,為什麽女人就不能造呢?”玄女一臉真誠地問著。
“這、這個……女人要造別的東西,所以那種東西女人是不可能有的……”刑天的臉上乾
笑著,心中極大聲音的咒罵秦小雪,凡是能罵人的話全部都用上了。
玄女疑惑地發出了類似嗯的鼻音,她那足以令男人發瘋的眼神透著迷疑,“天,難道是那
種事情嗎?”
說著,玄女由枕頭下取出了一本書籍,翻開一頁,“天,書上說的這個姿勢叫老漢推車,
怎麽和我們那裏交配的姿勢差不多呢?是不是他們抄襲我們呀?”
僅是看了書頁一眼,刑天便認出這是自己親手贈與秦小雪的《玉匍團》,內心慌亂的一把
奪過書籍,對著玄女正色地說道:“你現在還不到這個年齡,不許看這種不好的書籍。”
“沒理由呀。”玄女把臉貼的更近了,麵部都能感覺到刑天粗重的喘息,“前兩天我下麵
流出血了,夫人說這是正常的生理情況,小雪說我可以生孩子了,天,這還不算夠年齡嗎
?對了,夫人說過兩天教我一些必要的知識。”
“下麵流血?不會是那東西吧。”刑天實在受不了玄女的雙峰攻勢,向後挪了一下身體,
“玄女,不要聽小雪的,夫人說得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