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有一枚無羽利箭擊破他的防禦屏障!
此刻,高台上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刑天左胸心髒部位,一枚金燦燦的無羽利箭之上
!這一箭是在突破戰狼的防禦屏障後,刺穿刑天左胸的心髒部位,力透木椅的半寸硬木後
方才停止!
看著巫老、玄女等人慌張地跑到刑天身邊,鬼古梓一臉懶散樣子地打個哈氣,伸個懶腰,
“天哥呀,如果你再不說話,下麵的警衛兵恐怕就不能控製場麵啦。”
抬起頭,刑天深吸一口空氣,左手繞至背後徐緩取出無羽利箭,眼中透出笑意打量手中沾
滿鮮血的無羽利箭,“黃金打造,看樣子刺客還真是奢侈呀。”
“都什麽時候,你還有心開玩笑?”玄女心痛地脫口呼道。
“隻不過是添了一個圓形的傷疤而已,沒有必要這樣緊張。”
伸手接住鬼古梓拋來的藥丸,再加上戰狼和巫老的幫忙,刑天的傷口總算止住外流的鮮血
。他沒有在意胸口傳來的痛苦,卻聞著無羽利箭上的味道,借助戰狼隔空輸送來的力量,
把話語清晰地傳至大家的耳中,“各位鄉親父老,鄙人沒有生命危險,害大家為我擔憂,
鄙人實在是過意不去。”
待群眾們的歡呼聲停下後,刑天繼續說道:“身為一名刺客,你的身手堪稱超一流,我可
以當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而我相信我和你之間有緣分再次相見,希望下次見麵時我可
以親手把無羽箭還給你。”
行刺事件已經是第三次,這已經超出人的容忍限度,群眾心中都不理解刑天為何如此大量
,放過想要殺害他的凶手,但是,他們相信心目中的天神之子!
監斬官包封上前一步說道:“子爵大人,您受了重傷,請速回城堡療傷,這邊的事情鄙人
會處理。”
“那就麻煩您了。”
返回城堡的路上,刑天一臉閑然神色,望著車窗外的景色,雙唇喃喃說道:“如果淩遲那
一刻能留下來多好呀,最少後世人也會親眼看看淩遲的整個經過……”
“天哥,你剛剛說什麽來著?”鬼古梓十分急切地問著,見刑天一臉迷茫後,鬼古梓急道
:“趕快把你剛剛說得話重複一遍!”
重複一遍話語後,刑天不解地問道:“鬼弟,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你沒問題,我有問題,我去發明照相機。”不待車內人反應過來,鬼古梓已經火急火燎
地躍下馬車,仿如瘋子一樣哈哈大笑的跑向遠方。
眨眨眼睛,刑天自問:“照相機又是什麽東西?唉,但願不要發明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
郭海瑞公爵心驚地望著刑天胸口衣物上的血跡,“小……小天,你……你沒事吧?”
嗬嗬一笑,刑天開朗地說道:“我有什麽事情呢?我這不好好的坐在這裏嗎?”見郭海瑞
公爵臉色蒼白的指著自己胸口傷痕後,刑天噗哧一笑,“公爵大人,似乎沒有人規定心髒
一定要長在左邊吧。”
聞言恍悟,巫老低頭沉吟一聲:“有些人的內部器官有異於常人,不過這種機率非常小。
”
“怪胎!”秦小雪心中鬆口氣,口頭上卻不認輸。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刑天說道:“比如說女人生孩子這一方麵,有的女人懷上孩子
的地方是肝髒,有的未出生的雙胞胎中一個嬰孩,是在另一個未出生嬰孩腹中孕育,類似
的這樣的奇聞還有很多很多。”
“少在那裏胡說八道!”秦小雪指著刑天大聲道:“小色狼,你這回說得太離譜︱︱小孩
怎麽可能懷在肝髒?未出生的嬰孩,肚子裏麵怎麽孕育另一個嬰孩?”
“信不信由你。”刑天扭頭問道:“公爵大人,你對監斬官包封有什麽個人意見?”
皺眉想想,郭海瑞公爵如實說道:“據我所知,他在監斬官的位置上坐了整整十年。可以
說,在南港的所有官員中,他是最倒黴的一個。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貴族子弟經常去鬧刑
場,有的甚至把犯人強行帶走。包封也想收拾那些犯法的貴族子弟,不過那些子弟的父輩
們總是用權力壓著包封,處處阻撓包封執法不說,有的時候還讓護衛毆打包封……唉,真
的是無法無天。說實在,如果上次不是我出麵,相信包封已經被打死了。”
說完,郭海瑞公爵搖頭一歎:“對了,小天,你為什麽要問這個?”
“公爵大人,難道你想一走了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