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這些人另有目的。”柳兵衛繼續說道:“綜合各方麵的資訊,已經列出威脅性最大的
十一人,現已全部都在監控範圍內,等候主公的命令。”
“嗯,做的好,想必阿康教給你不少知識。對了……幕蓮一月以來有什麽動靜?”
“回主公,幕蓮舉動並無異常,但是……”停了下來,柳兵衛已經明白刑天料事如神,很
快的便打消隱瞞的念頭,他說道:“主公,元平是一位全能的術士,屬下懷疑監控秘忍受
到他的幻術欺騙,得出的結果可能失真。”
“說吧。”
“是。十天前,秘忍回報說,元平潛入古地的王府中,在三小時後才出來。”
“跳梁小醜,不過也不能低估他們。”心中已然明白元平進入地親王的王府所為何事,因
為曾經被阿克劫走的阿爾及利國王回禮一事,刑天並沒有如此快淡忘,“兵衛,古仁和黑
玫瑰談些什麽?”
“古仁命黑玫瑰暫緩行動,混入主公身邊,伺機挑動主公與古地之間的間隙。”柳兵衛麵
色有點為難地說道:“主公,最後一句話沒有聽清楚,屬下不敢肯定。古仁要對主公身邊
的女性下手,不知是綁架還是殺害。”
久未聽聞刑天言語,柳兵衛偷偷抬頭瞄刑天一眼,見他麵若有思地閉著眼睛,心中不禁呐
悶,難道德川康康所言,刑天無所不能的說法是假的?未得其中原由,柳兵衛試探進言道
:“主公,不如綁架古仁的子女?”
“低級手段,如果是阿康,他不會說出這種話。”
盡管刑天的話語非常的溫和,柳兵衛卻是嚇得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在地上,他強忍著膝蓋
傳來的痛苦,稽首顫栗道:“屬下愚昧,請主公教導。”
“自己回去好好的想想,當作一門功課來做,想到答案回來告訴我。”
“是,主公,屬下告退。”
一周的酒桌生活很快就結束了,表麵看上去,大家和和氣氣笑語連篇,好似多年未見的老
友一般的熱鬧。事實上,大家的心中是非常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得罪現在如日中天的刑
天等於自尋死路,就連當今格魯吉的地親王古地,對刑天也是盡顯媚態,更何況是一些朝
中大臣呢?
一頓酒席下來,一桌十二位大臣,有十一位是被他們身邊的隨身侍從抬了回去,唯一沒有
變化的便是刑天。
酒樓上的雅間,刑天坐在靠著窗口的位置,欣賞街道風景之際,目送著酒醉後的各位大臣
的馬車離去,不覺的嗬嗬一笑,“真是厲害,算起來一人差不多喝了一斤白酒,不知道他
們還敢不敢再找我喝酒?”
示意服務生收拾的動靜小一點,戰狼默默地站在刑天的身後。跟隨刑天已有多年,戰狼自
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刑天喝醉過,就算喝再多的酒也是一樣。
拿剛剛散去的酒席來講,刑天一人最少喝了十斤以上的白酒,姑且不算這白酒內的酒精,
僅是這十斤重量的水盛入胃中,想必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然而,刑天恍如沒有喝酒一
樣,依舊精神飽滿,絲毫沒有醉態可言。
“哇,豬圈呀。”
前腳尚未踏足雅間,秦小雪推門一見桌下的那麽多酒罐子,不禁開口說出了心中的第一個
想法。她走到刑天的身邊,仔細的審視著刑天的臉色,良久後方才奇怪地問道:“小色狼
,剛剛你沒喝酒?”
“喝了一點。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興衝衝地找了一張椅子,屁股剛剛坐下,秦小雪就高興的說道
:“天災,這絕對是天災!最近東瀛出現大火,很多城堡裏麵的糧食倉庫被燒得一乾二淨
,還有還有,春耕時候的一些農作物都被一種從沒有見多的蟲子吃光了!嘻嘻,上午的時
候你沒看見啦,東瀛使節帶著真金白銀來買糧食。”
聞聽之時,刑天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似在思考又像是陶醉,他問道:“小雪,國王有
沒有答應?”
“怎麽可能答應?糧食自己吃都來不及,哪來多餘的糧食賣給他們?”似乎想起某件事情
一樣,秦小雪壓低聲音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據說東瀛的使節準備前往阿爾及利和科
特迪買糧食。小色狼,我告訴你這麽絕密的消息,多少給點表示吧,我看這樣好了,冷臉
的不是有很多絕招嗎,我不是很貪心啦,隨便教我一兩千招就可以了。”
“戰狼不是賣藝的,哪來那麽多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