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藏的另一層含義之際,淡淡地問道:“對於有關炎狼的種種傳聞,紅燕,你相信幾成
?”
“你和炎狼是什麽關係?”
“我能自由出入禁地,你說我和炎狼是什麽關係?”
雙腿隻是動一下,紅燕隨即感覺到私處傳來扯裂般的疼痛。她咬咬牙,默默承受這身體
上的痛苦:“那隻炎狼在哪裏?”
“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但是如果你答應保守秘密,你會得到炎狼的血液。”
“哼,怎麽你也相信那種無稽之談嗎?”
“我已經活了一千五百多年,你說我信不信。”
“荒唐……”紅燕忽然想起一些有關於炎狼的傳說,她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喝過炎狼
的血?”
刑天含笑點點頭,坦然道:“紅燕,飲下炎狼之血的人,並非隻有我一個。”
“你都已經長生不老,那還在這裏爭奪什麽?”
看一眼紅燕的臉色,刑天示意玄女將玻璃瓶遞給紅燕,“保守秘密,兩年內你會如願以
償,不然郊外會多出一塊無名墓碑。”
紅燕怦然心動地接過玻璃瓶,腦子裏卻仍有質疑,“刑天,你怎麽證明炎狼之血的功效
?”
“炎狼不畏懼術法,飲下其血液後自然對術法有一定的免疫能力,普通的擦傷隻要幾分
鍾就會痊癒,且不會留下傷疤。”
“好,我相信你。”紅燕絲毫未猶豫地飲下瓶中的液體,她喘著粗氣對刑天說道:“你
明白我需要什麽,但是我不明白你的計劃,說出來對大家都有好處。”
“你先把身體調養好,其他事情你不用操心。”
不是不想與紅燕多說兩句,而是刑天害怕話說多會露出破綻。如若紅燕得知自己的真實
身分,想必消除記憶對她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請人代勞將其殺死。
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刑天考慮起關於阿爾及利的事情。
在阿爾及利簽署和談書後,國內政權出現主和派與主戰派,主和派以國王為首,主戰派
則是以教廷為主。
如若國家分裂,勢必將會有戰爭發生,鴉片生意定然受到影響,進而妨礙刑天的計劃。
想要將阿爾及利一分為二,幕蓮父親的一派就需要新的教皇,不然很難與之抗衡。
想著,刑天緩緩地睜開眼睛。
“子爵大人,紅燕已經入睡。”一名衛兵前來報告。
玄女不解地眨眨眼睛,“天,紅姐姐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睡了?”
“做了點手腳,多睡一會不會有事。”
“那你在擔心什麽?”
刑天籲出口中的濁氣,“小雪的格鬥家族勢力太大了。據我估計,埃塞俄國庫內最少有
三成的黃金落在他們的手中,而我兌換的黃金估計隻有一成多。不論是金錢或是渠道,
兩者都相差很多。”
“天,雪姐姐是自己人,她不會為難我們的。”玄女不以為然。
“但願如此。戰狼,東瀛那邊有沒有消息?”
“主人,阿康來信說,忍者訓練計劃接近尾聲,不日即可派來三百名忍者,阿康希望主
人給他們一個曆練的機會。”
本想說些什麽,但刑天見樂芳邁著扭捏的步伐走過來,心中不禁有些愧疚,“芳,你應
該多多休息,別再為其他事情煩神了。”
樂芳甜蜜地一笑,“天哥哥,我哪有那麽嬌氣。對了,天哥哥,早上小雪離開的時候,
你怎麽不送她一程?”
“你都幫我寫了一封肉麻的情書,還需要我來出麵嗎?芳,你在情書上麵寫了些什麽?
”
“天哥哥,你不是很厲害嗎?猜猜嘍。”
“這怎麽猜呀?”刑天一臉苦水地說著。自己又不是神,怎麽可能明白情書上寫些什麽
肉麻的話語:“芳,別兜圈子了。”
“信上說得很簡單啊,就是你過段時間會去埃塞俄,在她家中繼續巫山雲雨。”
“吃下整條龍的人,就是不一樣。”心裏苦笑著,刑天轉移話題:“芳,你去科特迪要
小心,下棋者是個很厲害的對手。”
喝了一口參茶,樂芳說道:“他不會那麽快行動的,至少在古進登上王位前不會。我想
等他要行動的時候,我早就回來了。”
一名衛兵跑進來,他將手中的信封呈至戰狼手中,不聲不響地離開。
“天哥哥,是不是南港那邊的信件?”
“嗯,幕蓮想要和我談一談。”
將信封交由戰狼銷毀,刑天兩眼微閉地想著。本來計劃使用元平傳遞資訊後威懾阿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