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俄。”樂芳自信滿滿地解釋:“打擊埃塞俄自然要創造戰場神話,到時候厄立特正好
收拾半死不活的埃塞俄。為保全國家的安危,埃塞俄一定會向格魯吉求援,攻擊厄立特
也就名正言順。國家重建是需要錢的,蘇茨這時正好派上大用場,形成產業壟斷隻是一
個時間問題。”
“主母,厄立特會沒有舉動嗎?”
樂芳笑道:“不管有沒有舉動,天哥哥都會有計劃,到時候好戲會一出接一出的上演。
”
巫天一臉喜悅神色地跑進來,衝口道:“大哥,三弟來信了。”
“哦,信上怎麽說?”
“三弟說,調來的一萬天恩戰士已經駐紮在南港,隨時都可以作戰。還有,你叫他研發
的藥物已經運來。他說這種藥有很大的副作用,用過以後三天內沒有再次作戰的能力,
讓你小心點用。”
“嗯,有沒有柳兵衛的消息?”
“有。”巫天急不可待:“三弟說,柳兵衛帶兵跑到科特迪時就已經累死三百多人。幾
場惡戰打下來,兵力現在隻有六千多。不過三弟說這些人的戰力非同小可,長途奔襲的
能力已經與騎兵差不多,預計活著回來的不會有五千人。”
“真是小看柳兵衛的天賦了。對了,二弟,他們已經打到哪裏了?”
“據說已經打到坦桑尼。啊,忘記了,坦桑尼已經對科特迪宣戰,不過還沒有聽說兩國
有交手的事情。”
休息一會兒,刑天感覺頭部的疼痛好了很多,“一切如我所料,過不了幾天,古仁就會
接到坦桑尼與科特迪的友好文書。”
玄女有點迷糊地說:“天,坦桑尼不是與埃塞俄達成對格魯吉不利的協定嗎?怎麽又送
友好文書呢?”
“多做一些表麵文章是沒有壞處的,不然很容易被人抓住話柄。”
未曾想過一場戰爭可以隱藏這麽大的陰謀,戰狼左想又想也未想清其中的原由。他並不
懷疑刑天的掌控能力,但卻擔心刑天用腦過度,因而說道:“主人,一個人控製一定很
吃力,還是多請主母幫忙吧。”
“戰狼,別擔心,天哥哥一個人搞得定。”話是如此說,擠出笑容的樂芳內心卻是痛苦
的。她非常尊重刑天,起始原因不僅僅是有夫妻這層關係。
刑天感激地衝樂芳一笑,“上京可戰的兵力差不多有:忍者兩百人、一千天恩戰士、八
百禁宮高手。嗬嗬,兵力雖是不足兩千,其戰力卻超過一萬。至於阿紫與小白,隻要他
們站在其他城門上麵,相信沒有軍隊敢挑戰他們的力量。二弟,對方的術士就交給你來
處理。”
巫天拍著胸脯說:“大哥放心,那些三流術士就交給我處理。”
點點頭,刑天命人取來上京的平麵圖,眼神清澈地看著,“戰狼,狼群在什麽位置?”
“正在趕往上京,三天後即可抵達。”
“嗯,差不多是傳消息的時候了。”
話音落地沒多久,夜狼就由牆角影子內走出,他行過禮後說道:“主人,野狼來信,坦
桑尼沒有發現實驗室,正在趕往埃塞俄的途中。”
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刑天平靜地問:“有沒有得到聖物的線索?”
“沒有。”
聖物下落不明,實驗室至今尚未找到,刑天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兩件都是非辦不可的事
情,如今可以說是一無所獲。下棋者又故意躲著自己,一時半會還真的無法尋出有用的
線索。
現今局勢恍如大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自己雖說有能力控製雪球的滾動節奏,也有辦法引
導雪球的滾動方向,卻對聖物與屍蟲二事一籌莫展。逼出下棋者需要時間,絕對不可操
之過急,不然很容易狗急跳牆,到時候更是難以收拾。
盡管外界呼籲的聲勢一浪高過一浪,埃塞俄與北阿爾及利的聯軍,還是浩浩蕩蕩地開至
上京城下。其主帥兵分四路,四路兵馬分別在上京的四個城門外紮下營寨。
奉刑天的命令,正東城牆上加蓋一座高達六米的指揮樓台,其特色是最高的那層樓隻有
三麵牆,居中排放著一套桌椅。
聯軍兵臨城下,刑天正坐在椅上,俯視著綿延數裏的軍營。品嚐著玄女衝泡的功夫茶,
他眼中閃爍殘毒的神光。因為聯軍已經點燃導火索,事態將依照計劃進行下去。
“啟稟駙馬爺。”一名禁宮高手來報:“聯軍的軍營並未掛起帥旗。”